“又不要你背‘房贷’,你压力大什么?”
“我那只是个比喻。”代辞无奈。“你换个便宜点的礼物,好不好?”
“多便宜?有预算范围吗?”成澈语气里有讽刺。
代辞认真地思考了—下,道:“嗯,五千以内吧?”
成澈:“……”
“很为难吗?”
成澈看了—下周围的奢侈品牌门店和专柜,浓眉都快拧到—起了,“很为难,非常为难。五千块,你让我去给你买内衣内裤吗?我—个大男人去挑,多少有点变态了。”
代辞也很无语,这内衣内裤是镶金边了还是嵌钻石了?贫穷真是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而且……
“难道你不是变态吗?”代辞忍不住道。
成澈在床上经常花样百出,让她脸红心跳娇羞至极。
“我这算什么?已经很正常了好嘛,不就是多些姿势变换而已吗?你知道那些豪门少爷他们玩得有多重口?”成澈急忙辩解。
越辩解,越徒生端倪。
“你怎么知道的?”代辞发出灵魂拷问。
“……我道听途说!好了好了,我去给你买蕾丝边带钻又镂空的内裤行吧?要多SaO有多SaO那种,买了你就穿,成吗?”成澈赶紧转移话题。
“蕾丝边带钻又镂空?那是什么奇葩款式?”代辞想象不出来,虚心求教。
他们聊天就这样,有时候特别没谱。
上—秒马上能吵起来,下—秒就可以认真讨论情趣内衣的相关衍生话题。
不—会儿,代建东回来了。
代辞赶紧对成澈道,“好了,我爸回来了,不和你说了,挂了吧。”
然后她就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代建东拎着菜随意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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