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后,终于酝酿出了朦胧睡意,闭着眼睛听觉却被放大了一些。
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顺着窗户的小小缝隙从院落中传来,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进入了梦乡。
陆逸舟到君悦时,付秉言他们喝的正开心。
三五子弟哥们的局,还算清净,陆逸舟选了个单人沙发坐下。
“二哥,威士忌?”
陆逸舟点了点头,眼前杯子里被付秉言倒上一截。
付秉言已经几杯下了肚,面上带着点微醺,笑声都带着些傻气:“二哥,季小少爷说您金屋藏娇了?”
季向恒放完水回来,一进门就被吓得站在了门口。
“付小言,是不是说好了守口如瓶的!”
付秉言侧头往门口瞟一眼:“我也没跟其他人说啊,我只是求证一下你话的真假。”
还不如跟其他人说呢。
三个小时前,他还在拍着胸脯跟陆逸舟保证自己嘴可严可严了,尤其这还是二哥交代的事情,结果扭头就被付秉言这个孙子给卖了。
这以后,二哥肯定更偏心付秉言了。
付秉言这个绿茶!真狗!
陆逸舟单手握着杯子,晃了晃,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
“嘴可严?”
季向恒猛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无奈的摇了摇。
“尤其我的事情,一定守口如瓶?”
季向恒猛跑几步,跑到沙发边上抱住眼前人的大腿:“哥哥哥,错了错了,是付秉言威胁我的!”
“哦?”陆逸舟一口酒递到嘴边。
季向恒带着心虚:“我就只是说了一句,二哥你单独找我去吃饭了……”
“然后付小言不信,问我能有什么用,你能找我吃饭……”
“然后我就说,是因为郑思棠的那个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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