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临时准备的,我怎么做手脚?不过你的反应这么奇怪,不会这碗,是你推荐二姐买的吧?”
苏棠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慧君,她刚才其实还是往轻了说的,这碗上的血痕在流血,被泡在糯米里,还发出了可怕的惨叫,说明此物已经快被人炼化成精了。
张慧君心虚地避开了苏棠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
“混账,你竟然敢害我弟弟?”
白瑾衣见多识广,也听说过不少用邪物害人的事情,只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不是的,二姐,你听我解释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肯定是因为我骂她冒牌货,怀恨在心,故意污蔑我的。”
张慧君冤魂地瞪着苏棠,这碗确实是她推荐给白瑾衣的,但是她只是为了拿提成啊。
“是吗,那你现在马上用那个碗给我吃饭!”
白瑾衣也是个暴脾气,一想到自己被人当枪使,还差点害了弟弟,就气得头上冒烟,当下从苏棠手里拿过白玉碗,随便装了一碗汤,递到了张慧君面前。
“喝啊,你要是心里没鬼,就给我喝了它!”
这话一出,吓得张慧君脸色惨白,刺鼻的味道近在咫尺,恶心地她就快要吐出来了。
而且刚那个扫把星是不是说用这个碗吃东西会死人的?
想到这话,张慧君再也忍不住了,她噗通一声,跪在了白瑾衣面前。
“二姐,我错了,是那个拍卖行的张经理,说事成之后给我提成,我一时财迷心窍才答应的,我真的不知道这碗这么邪门,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害瑾川啊。”
张慧君一边哭,一边狂扇自己的嘴巴子。
苏棠在一旁淡定地看戏,她做人的原则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她还记得之前,张慧君想扇她耳光呢。
所有人都在看张慧君,只有白瑾川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冷冷地注视着他刚过门的妻子。
白瑾川其实有一点,没有说真话。
他之所以留下苏棠,除了谁嫁给他都一样以外,还有最重要的原因是,昨晚他竟然没有做噩梦了。
那缠绕了他二十多年的噩梦,一直是白家上下都头疼的问题,之前白老爷子找了很多自称天师的人过来,都没有效果。
而昨天,他一觉睡到了天亮。
身边除了多了一个苏棠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白瑾川想要知道,是温大师说得冲喜真有用,还是苏棠,确实和别人不一样。
*
入夜,苏棠跟在白瑾川后面,准备进房休息。
今天张慧君的事情,转移了白瑾衣的怒火,苏棠便趁机在白公馆溜达了一圈,除了书房禁地她暂时进不去以外,其他地方,苏棠都一一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今晚睡客房。”
又冷又冰的声线,把苏棠的思维拉回到了现实。
“什么,分房睡?”
苏棠站在门口,瞪大眼睛看着白瑾川,整个人宛如雷劈。
“我已经让人把客房给你准备好了,就在进院子那个房间。”
既然要知道是不是苏棠的作用,那肯定和她离得越远越好。
“是我昨晚吵到你了吗?我可以等你睡着了再睡觉,我睡觉不打呼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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