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栀揉了揉鼻子,说:“虽然你刚刚说没有出轨,可昨晚林健翔是真出轨了,这有利于你谈离婚条件吧?”
“我不图林家的钱,不给我倒好,以后反而还能省点儿事,但我自己的东西他也别想拿走。现阶段我的诉求是能好聚好散,和平协议离婚。”游茉撩起眼帘,看了两位妹妹一眼,突然语出惊人,“要是昨晚你没有出现在东海岸,我应该能拿到更多的证据。”
两位妹妹又呆住了,游茉猜到她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拿起酒瓶,直接对嘴喝了两口,等她们慢慢消化。
游虞明白大姐的意思了,倒抽一口气:“昨晚的事你早就知道会发生?”
“……知道,也不知道。”游茉把酒瓶放下,双腿交叠,夹起裹着盐粒的炸花生丢进嘴里,边嚼边说,“原本只找人跟着,能拍到就拍到,不能也不强求。”
游栀也听明白了,不屑嗤笑:“林健翔身边那群狐朋狗友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以前我就不信他会老实。”
水山就那么大,娱乐场所就那么几个,一有新开的夜场或酒吧,大家都会一窝蜂涌过去。
圈子也不大,兜兜转转就是那些熟面孔,每个人的交际圈多多少少都有交集。
林健翔的小猫腻游栀是没听说过,不过他身边有个叫金逸的富二代,私生活比沟渠水还脏。
游栀总是相信近墨者黑。
“昨晚听说你飞踢林健翔了?”游茉笑着问小妹。
“……夸张了,就是踢了他一脚。”
“还听说你身边有一个大帅哥。”
“……就一朋友。”游栀喝了口啤酒,转移话题,“林健翔这臭狗屎,他昨晚不承认他鬼混,还说是你先变心外遇。”
游茉顿了顿,片刻后淡淡地“哦”了一声。
游虞观察了很久大姐的微表情和小动作,悬了一天的心脏慢慢落下来。
可泪腺一旦被触动,她就会哭得停不下来——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颤肩啜泣,甚至嘴巴都能扯出笑,只有眼睛像没法关紧的水龙头里,啪嗒啪嗒掉下来水珠子,喝口啤酒掉一颗,吃块鸡肉掉一颗。
“怎么还在哭啊?”游茉哭笑不得,往老二碗里夹了颗炸虾枣,像哄小孩儿似的,“呐,最后一颗给你。”
老二喜欢香口炸物,小时候高金花会给她们炸菜头丸或炸粿肉,要是剩下最后一个,大家要么黑白配,要么默认给老二。
游虞吸着通红的鼻子,眼镜都起了薄薄的雾,边吃边落泪:“我是觉得好像有点儿邪门啊?我们家是不是被谁下了诅咒?怎么老妈离婚、我离婚,现在大姐也要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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