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一凉,顾晚有短暂的怔愣。
表情就像是迷失在森林的小麋鹿般迷茫彷徨。
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在发愣。
而还在刷牙的厉寒锡很满意,堪称是笑容满面。
“出去吧。”
被莫名其妙叫过来的顾晚,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又被赶了出来。
她有点茫然地摸了摸鼻尖。
牙膏。
薄荷味道的。
“……”
顾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登时被气得愤怒抬脚重重地踹了脚洗手间的房门。
“厉寒锡,幼稚死你得了!”
实在不是顾晚反应慢,是厉寒锡没做过这么幼稚的事,以至于她第一时间根本没能反应过来。
还抹人牙膏。
呸。
从洗手间出来的厉寒锡似乎心满意足,看到坐在旁边双生闷气的顾晚,掩唇咳:“过来扶我。”
“你都能给我抹牙膏,可见你胳膊没有问题。”
“我腿疼。”
“……”
行。
疼痛还会转移是吗?
顾晚骂骂咧咧地上前,在厉寒锡将要成功被扶上床榻时,突然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脚!
“嘶,你——”
“不好意思,我没看清。”顾晚先发制人笑意吟吟地乖巧道歉,“不过本来你腿就疼,我就算是不小心踩了一脚,也不会做影响到你什么的。”
厉寒锡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
行。
下午倒是还算安静,李特助送来电脑,厉寒锡就在那里处理东西,顾晚百无聊赖突然打了个哈欠。
厉寒锡一直有留意观察着顾晚,所以便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困了就过来睡觉。”
“不用,我在沙发上挤挤就行。”
怀孕后她就异常嗜睡。
晚上要睡很久自不用说,中午有时候也需要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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