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宁翰墨大声地喊着,揉着自己发软的腿,还有那剧痛的肚子。
“少爷,主子,顺子在呢。”
顺子的脸色发白,不管今天谁喝了那碗粥,他顺子都难逃一死啊。
“你到底把药下到哪里了?”宁翰墨扶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脸色发白,肚子那咕噜咕噜的声音,一直都没有下去过。
“就是少爷端的那碗,少爷不是亲眼看着的吗?”
顺子都快要哭了,少爷就在旁边看着,他能下到哪碗啊!
“姜云初!”
宁翰墨的咬牙切齿还没有完,立刻“嗷”了一声,赶紧去找恭桶了。
顺子在后面追着,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少爷去了几次恭房?”
姜云初看到欲言又止的素心,忍不住勾起嘴角,问了问。
“听小邓子说,少爷已经坐了半天了。”素心说到这里的时候,偷偷看了看王妃的脸色。
其实她和子午都很好奇,王妃好像出嫁后,就变了一个人。
奇怪的是,只是性子变了,她们无比确定,这个人,就是她们的小姐。
“唔,看来药量不少啊。”姜云初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王妃,您不怕少爷恨你吗?”
素心纠结了很久,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恨?”姜云初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他的亲娘,但我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和你们也是。”姜云初倒了一杯茶,轻轻的闻了闻,并没有喝,就放下了。
她喜欢茶香,茶香可以清脑,也可以让她思考问题。
“把她们三个都叫进来。”姜云初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
紫苏白芷,既然太妃信任,她自然会信。
至于素心和子午,她们的命握在自己的手里,她自然也是信的。
人和人的之间,可能会有利益的信任,但是这种关系会变质。
可是命的信任,是永远都不会变质的。
“主子。”紫苏和白芷进屋后,尊敬地行礼,随后站到了两边。
“刚刚聊到了一个话题,正好想和你们说一说。”姜云初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了身,到现在她还是不习惯古代的服装,繁重又麻烦,虽然不影响自己走路移动,可奈何影响别的动作啊。
“素心和子午,是我的陪嫁丫鬟,在这王府里,你们能依靠的,只有我。”
她也没有缓冲,更没有客气,现在摄政王府危机四伏,她需要让几个人,认清现在的局面,也知道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己跑不了,她们也逃不过。
“紫苏和白芷,太妃娘娘把你们的卖身契,也交给我了。”
姜云初说完后,扫视了四个人一眼,“现在,说一说,你们对王府的印象,或者有什么发现及感想。”
她的身边,不养废人。
如果按照古代的思维,这个牢笼,想破,太难了。
就是太妃娘娘,这么多年下来,只有隐忍,没有破局,想的便是两个孩子。
她接手了摄政王府,两个孩子自然是重中之重。
子午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说。”姜云初倒是没有顾忌,什么尊卑有别,什么主仆之分。
其实她倒是没有太多的感受。
在她的眼里,更是将这些人当做了下属,她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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