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没给张慕生吹,只亲了亲他流过泪的眼睛。
都纯情成这样了,也没能阻止张慕生颅内兀自高||潮,裤子上出现一片阴影。
本该是中午喝的鱼汤,到晚上才到陈子轻嘴里,他吃着被挑干净刺的鱼肉,眼角有被多次吮出的红痕,像朵靡丽的小红花。
男人低眉垂眼,裤子一穿就是这副任劳任怨可随意差遣的木讷老实模样。
陈子轻两眼一闭:“不喝了。”
耳朵捕捉到吞咽声,剩下的鱼汤都被张慕生吞入腹中,他不太喜欢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张慕生倒是不在意。
准确来说是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吞咽时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十分性感有力,有股子色||情的意味。
陈子轻躺下来趴着,一双大手按在他腰上,他哼哼唧唧,羞恼地扭着身子挣了挣,被捉住摁在床上,接受温情的伺候。
那张气味混杂的字条还贴在床头,挨着结婚照。
陈子轻望着结婚照上的他和张慕生,他们都穿着白衬衣目视镜头,他笑弯眼睛,张慕生唇微弯。
镜头外,张慕生扣着他的手,他的脚踩在张慕生的鞋上,踩了个乌黑的印子。
望了会,陈子轻收回视线,嘴巴贴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金的,满是岁月刻下的细碎纹路,这是张家代代相传的媳妇之物。
到他这儿l就停了,他传给谁啊,他又不会有后代。
陈子轻稍微安静片刻就开始作:“现在西瓜到季节了,路边一车一车的,你都没给我买。”
张慕生捏着揉着指间一把细嫩的腰肢:“你昨天才吃过。”
陈子轻瞪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生动的不满和挑剔:“我要无籽的,有籽的不算。”
张慕生看他:“明天给你找。”
“要大的,甜的,你买不好西瓜,我不让你上床。”陈子轻腰上的酸痛有所减轻,他忍着不发出声,“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养的,别想着一碗饭一盘咸萝卜就能打发我。”
耳边隐约有掺杂揶揄的笑意,他“唰”地扭头,入目是男人抿在一起被他咬破的薄唇,和一张没表情的脸。
哼,结了婚还装。
陈子轻没见过张慕生吃的药,出租屋那会儿l没找到,搬了家还是一粒药片都没发现,他憋了些天,按不住好奇去问。
此时他跟张慕生在顶楼乘凉,地面已经没了白天的焦晒,铺着草席坐上去,不会感到灼人。
蚊香点着,不清凉却也不闷热的风吹着,陈子轻在等张慕生的答案。
张慕生一言不发。
陈子轻把脚塞进他怀里,脚丫子灵活地捻着他的白汗衫下摆伸进去,挨着他腹部凉凉的冷白皮肉往上,在他胸膛上蹭两下:“说话呀。”
张慕生将手伸到白汗衫里面,握住他作乱的脚:“我没吃。”
陈子轻惊住。
张慕生云淡风轻:“我好了,
不用吃药了。”
陈子轻的表情在夜色下显得一言难尽,哥,你好没好,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男人显然是没点数,他似乎感觉不到掌中那只脚在听到他话后的一僵,依然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好了啊。”陈子轻仰头看满天繁星,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声,“那你以后每个月都去医院挂号做个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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