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名分,他还能逃得过吗?谁又会真的放过他呢?
訾槿发了会呆,起身苦笑着摇摇了头,才朝前庭走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前庭之中,君凛面色正常,一派若无其事地坐在主位之上,方才的事在他的脸上再找不到半分痕迹。太子妃与另一个陌生的女子坐于他的身侧。
訾槿本想找个靠后的位子坐下的,但找来找去,也没找到空位,唯独前排的君赤边上空了一个位子。
君赤目光不定似是寻找着什么,待看到訾槿后,浅笑着朝她朝了朝手。
訾槿头一低背一驼,百般不愿地坐到君赤的身边,朝对面的君安抱歉地笑了笑。
君安举起手中的酒盏回给她一个微笑。
“跑到那里去了?瞧这一身的杂草,我让喜宝找了许久,怎未找到你?”君赤拿掉訾槿头上的杂草,并拉正其有些散乱的衣襟,轻声地说道。
訾槿心虚地朝君凛望去,只见君凛凌厉地扫了訾槿一眼。
訾槿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连忙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君赤递给的点心,趁君凛不察之时,细细地打量着坐在君凛身边的陌生女子。
女子不似太子妃那样白皙水嫩,也算五官精致可人,在现代也算健康型的美女,尤其那双灵动的大眼像是会说话一般,尤其女子狡黠的表情活泼中带有精致,给人一种舒心愉悦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猪头太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但能不能在深宫之中保住这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女子,就要看猪头自己的能耐了。
按猪头太子这嚣张跋扈霸道的性格,如若真的保不住自己的心爱之人,会出现怎样的严重的后果,光想想也害怕不已啊。
“槿,别喝,这酒虽然似水果般香甜,却后劲十足。”君赤见訾槿无意识般的一杯杯喝着桌上的酒,担忧地说道。
訾槿不屑瞥了君赤一眼:这也叫酒?想当年自己天天跟着宿舍那群飞女喝五十八度的二锅头,也从未真正的醉过,这酒还能让自己喝醉不成?不说自己才喝个五六杯,就是喝上一斤,还不照样屹立不倒。
訾槿不耐地望着周围的众人吟诗做对,开宴会就该找女伶一群或男伶若干让他们陪着,最不及也要找美女跳艳舞、脱衣服,让这群酸到不能再酸的人,在这作起诗来真是大煞风景。
君赤似是察出了訾槿的不耐,温声哄道:“我为你弹奏一曲可好?”
訾槿转过脸来,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忙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君赤怔怔地笑了一下,毫不迟疑地走上台去,随身的太监早将他的翎玉琴准备妥当。
琴弦拨动,一声低沉而又内敛的清音,给人温和舒畅的感觉,那一声声的琴音似乎在安慰人的不安和彷徨,也似乎有小心的试探和迟疑。
悠悠转转,时近时远,似是一声声情人的呢喃,也似在安慰撒娇的孩童,几分的温情,几分的纵容。
高音从容,沉音雅致,似是陶醉似是梦幻。
一曲终时,掌声震天。
訾槿露出大大的笑容,摇摇晃晃地朝君赤走去。君赤见訾槿身形不稳,忙下了台迎了过去。
訾槿见君赤朝自己走来猛地就扑了上去,在众人还未来及反应之时,訾槿傻笑了一下,吻住了君赤的嘴。
果然,温软香甜如想象般的那样。
众人都目瞪口呆地震惊看着这一幕,大堂中一时寂静无比。
君赤惊讶万分瞪大了双眼,忘记了挣扎,傻傻地怔于原地,任由訾槿挂在自己身上,掠夺着口中的蜜液。
“成何体统!”不亏为太子君凛,居然是第一个作出反应的人。
君安尴尬地站在自己位置之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君赤这此时方回过神来,霎时脸色绯红一片,他连忙推开訾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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