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书辞:“……”
&esp;&esp;发现四周有些安静,她开始不解地环顾左右:“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esp;&esp;“没有。”沈怿似笑非笑地喝了口糖水润嗓子,“你说的很对。”
&esp;&esp;事情的发展有着不可思议的巧合。
&esp;&esp;安家大公子是在比试的倒数
&esp;&esp;避暑山庄在西北,靠阴山而建,若不下雨,七八天的样子就能到。
&esp;&esp;书辞是第一回出远门,坐在马车上探头往外望,沿途的风景从茂密平整的树林到连绵起伏的山丘再到嶙峋多变的怪石。
&esp;&esp;越往北走气候越阴凉,脚下的土地也渐渐变作草原,远处看见牧马牛羊,天高云淡,风吹草低。
&esp;&esp;书辞是跟在沈怿这一队人马中的,因为女眷太少,除了她和几个侍女压根没有,所以难得单独坐一辆车。
&esp;&esp;这日午后休息,她在官驿外消食散步,迎面便遇上了晏寻。
&esp;&esp;“晏大哥。”
&esp;&esp;他手里拿了个精致的小酒壶,微微一笑:“言姑娘,这么巧。”
&esp;&esp;“是啊。”书辞冲他颔首,“这么巧,你也在。”想不到这次随驾,锦衣卫也有份。
&esp;&esp;“刚在御前换班下来。”晏寻扬了扬那壶酒,含笑,“才得的赏赐,恰好是果酒,我喝不惯,你拿去吧。”
&esp;&esp;沈怿正从别处走来,见他俩说得热闹,当下思量了片刻,遂退了几步,隐在马车后。
&esp;&esp;晏寻看着她把果酒收下,想了想,笑道:“适才在那边也瞧见言校尉了。”
&esp;&esp;“是吗?我爹好不好?”
&esp;&esp;他说挺好的,“跟几个护军聊得很投机,像是……旧相识,言校尉从前也做过护军么?”
&esp;&esp;此前之所以怀疑言则手上藏有碎片,就是因为查出他在十几年前曾是皇城守门的护军,在长公主东窗事发前,又是为数不多的,从护军被调到京卫的人。
&esp;&esp;“这个,我倒没听他提过。”书辞沉吟道,“在我有记忆起,我爹就一直在京卫当值。”
&esp;&esp;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没再深究下去,“原来是这样。”
&esp;&esp;要么是言则这些年来瞒得太好,从未惹人怀疑;要么是他们本就与此事无关,调去京卫不过是凑巧罢了。
&esp;&esp;当然,他自己更愿意相信后者。
&esp;&esp;沈怿本在闭目养神,听到此处才睁开了眼。
&esp;&esp;很明显这个人在套书辞的话。
&esp;&esp;只是他为何会问起言则的事,又为何会向她询问?肖云和一直在找青铜麟,晏寻又是他的走狗,莫非言家也和青铜麟有什么牵扯?
&esp;&esp;正准备继续往下听,晏寻的话锋却忽然一转。
&esp;&esp;“你和傅铭,傅公子谈过亲事?”
&esp;&esp;为什么这件事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书辞不自在地笑笑:“嗯。”
&esp;&esp;他似有些犹豫,试探性地望着她,“那怎么没成?你是觉得,他官阶不够高?”
&esp;&esp;原因太多,没办法实话实说,书辞只好胡诌道:“是……我们俩八字不合。”
&esp;&esp;闻言晏寻松了口气:“的确挺可惜的。”
&esp;&esp;“是有点可惜……”
&esp;&esp;“不过八字这种东西,有时候也不那么准。婚姻好不好,还得两情相悦。”
&esp;&esp;书辞略一颔首:“对,你说得在理。”
&esp;&esp;晏寻垂眸看她,慢吞吞地说:“其实我就不那么看中八字……”
&esp;&es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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