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凝疑惑道:“镯子?”
她哪里会注意江昭月的穿戴,更不知道什么镯子。
本想去偷江昭月的暗器图纸的,可揽月阁守得紧,她的人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太子皱眉道:“江昭月手腕的银质镯子,风格与你赠孤的戒指十分相似。”
江玉凝闻言,顿时露出委屈的神色,小声道:“殿下,那镯子,是二妹妹非要戴,我只能送她。。。。。。”
太子搂住江玉凝:“她竟如此欺你,相信今日之后,她知道了你是孤的人,定不敢再冒犯。”
二人走着走着,在院子里绕着绕着,就又碰到了那些贵女。
林诗瑶坐在石凳上看书,其他贵女们三三两两地说着话。
礼部尚书府小姐许若芙说:“我前几日听我二哥哥说,洛绾婳成千欢楼花魁了,为了成为她的入幕之宾,那些人豪掷万两银。”
郑雪眉面露鄙夷:“进了千欢楼那种地方,还想当清倌。”
郑雪眉是新任刑部尚书的嫡女,从前她父亲是刑部侍郎。
前任刑部尚书获罪抄斩后,她父亲便升任了刑部尚书。
王六小姐唏嘘不已:“两年前绾婳姐姐还与我们一同玩耍呢,真是造化弄人。。。。。。”
江昭月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秋海棠正盛开着,落了一地的花瓣。
她百无聊赖地踹着地上花瓣,时不时瞥一眼林诗瑶。
她暗暗想道:“也不知道江玉凝是如何让林诗瑶在国公夫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掉出一本春宫图的。”
林诗瑶察觉到江昭月若有似无的目光,有些不适,默默转身背对着她,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果然是登徒子!本性难移!”
这一转身,忽的抬头,便对上了太子的目光。
太子与江玉凝并排走着,看到前方有人,才放开了牵着江玉凝的手。
林诗瑶却看得清清楚楚,二人手牵手,想必感情极好。
那她回家之后也去回了父亲,莫要再说将她嫁与太子的话,太子已是有了心上人。
这时,崔明珠却故意说道:“之前都说林诗瑶会成为太子妃,林诗瑶,你的一腔心意总归是错付了!”
许若芙对林诗瑶说:“诗瑶姐姐切莫伤心,江玉凝如今的身份,能不能成为太子妃还不一定呢,
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可是林太师的嫡孙女,又与太子自幼相识,还入宫做过公主伴读,身份比江玉凝高贵多了。”
“闭嘴,别说了!”
林诗瑶皱起了眉头,喝止了二人。
太子殿下的脸色已经变了,江玉凝亦是委屈地低下了头。
太子握住江玉凝手腕,朝这边走了过来。
“太子哥哥,方才那些话并非我的本意,我。。。。。。”
林诗瑶见太子脸色难看,想要解释,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太子阴沉着脸色对林诗瑶道:“孤确实与你自幼相识,但孤对你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情,多的,林小姐就不要再肖想了!”
“日后,也不要再叫‘太子哥哥’这样亲昵的称呼,同别人一样,称呼孤太子!”
太子这话说得严重,下了林诗瑶的脸面。
这番话说得林诗瑶涨红了脸,委屈得几乎落泪,委屈地看了太子一眼,拿着自己那本诗书跑开了。
他们本就没有婚约,各自嫁娶本就毫不相干,太子众目睽睽之下说出那番话,显得她好像非要缠着他似的!
江昭月见林诗瑶跑了,当即追了过去。
林诗瑶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小溪流转角处,算是隐蔽了,这里有一小石桌,她在石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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