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白简州的声音在我耳中仿佛有魔力般,勾地我神志不清,心里痒痒的。
“嘿嘿!突然发现你长得真好看!”
“我以前在你眼里不好看吗?”
白简州问我。
我浑噩地摇头。
“也好看。”
“那么和那个叫白穆的男人比呢?谁更好看。”
我不说话了,白简州怎么能和白穆比?
“说。”
白简州对我重复了一个字。
他的神情随之变得有些冰冷。
我依旧不肯说,在我的潜意识里,谁都没办法和白穆比,白穆对我来说极其特殊,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突然敲门声传来,我如梦惊醒般。
白简州依旧在为我讲解经脉图,书卷在他手中摊开。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白少爷,门外有个人类要见狐女。”
是白穆来找我了。
白简州合上手中的书,对我道。
“你去吧。”
我一脸茫然,刚才我是在睁着眼睛做梦吗?
下了榻,白穆在门外等我。
“小狐。”
白穆的目光打量过我之后,见我没事,才将视线移向白简州。
我也回头看白简州。
他们目光相触,白简州眼底一片冰冷,白穆则带着明显的敌意。
我对白穆说先回去吧。
吃完晚饭,我趁着记忆还没忘完,赶紧拿笔将古文口诀,对比抄出一份现代版的,经脉图也被我一比一复刻画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将古书和笔记本压在枕头下。
我吹灭蜡烛睡觉。
第二天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狐你快醒醒!出事了!”
我穿着睡衣拉开门,胡玉升对我说,狐山来了一群人类,开着一堆铁皮机器要挖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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