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红着脸。
直到她叫我算下昨天多给了多少钱,今天应该再付多少,我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
秦渊这才跟着白栀的目光看向我,只是唇角的笑意一丝丝冷淡下去。
我哦了一声,用计算机算出今天的账。
秦渊拿了花离开,白栀又追出去和他说了几句话。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白栀背对着我,秦渊微笑着边听她说话,回答,偶尔看向我一眼。
店内空调温度有些低,我站在原地,皮肤层层激起鸡皮疙瘩。
直到白栀回来,我才魂不守舍地问她,才仅仅一天时间,她和秦渊是怎么认识的?
“哦,他是我对门新搬来的邻居,很巧对吧?我们好像很有缘。”
“他在追求你吗?”
“目前应该有那个意思。”
“可是,他昨天不是刚买了一束花,会不会已经有女朋友了?”
“没有,那是买给他相亲对象的,他昨天相亲去了,但是好像没成功,那个相亲对象没看上他,另一方面他家里又催着他结婚。”
白栀说昨天秦渊找她借东西,她才知道秦渊竟然是新搬来的邻居,正巧她家的电闸又坏了,没办法做饭,以前都是一个电话叫白穆过去修的,正好秦渊在,主动帮她修好了,就不用再叫白穆了。
那时候白穆不是正在和我约会,她不想打搅我们。
做完饭后请秦渊到她家吃了顿饭,她和秦渊就这么认识了。
“其实他挺好的,我还以为他是个怪人呢,而且他对囡囡也很好,看样子好像挺喜欢小孩的。”
白栀离过婚,对上一段婚姻失望,不代表对所有男人失望,如果再遇到合适的,她还会结婚。
我听后,一整个下午几乎都在发愣中度过。
秦渊拿白穆没办法,转而选择对白栀母女下手。
手指攥住口袋中的那张房卡,最后我对白栀说,我想去趟外面的公厕。
离开花店,我却朝房卡上所写的酒店走去。
县城很小,白栀的花店和那座酒店都开在一条主干道上,之间仅仅相隔五百米。
我来到酒店后,先拿着房卡问了前台,昨天租下这个房间的客人退租没有。
秦渊那样做,一定留了让我找到他的办法。
前台告诉我没有,并且这个客人包了月。
我拿着房卡乘电梯上楼,找到对应的房间号,刷开房间门,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间内的窗帘拉着,没通电,显得光线阴暗,鬼气森森,憋闷不透气。
“秦渊你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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