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逑君松开另一边的云烟,连忙将春艳横抱在怀中,稍稍阻止了一下春艳的动作,接下来怕是就一发不可收拾,方逑君自认还没急色到这种地步。
“我这人心中不藏事,你把知道的告诉我,我们再共赴春床如何?”
方逑君按住怀中春艳的双峰,使后者不能再进一步动作。
“好好好,我的公子,那黄四原本也是这天香楼一名打手,说来与奴家还算熟悉,只不过有一天有个奇怪的客人来找他,他跟着出去,就再也没回来了,天香楼家大业大,自然不会花费精力去找他,后来的,奴家就不知道了。”
春艳说完想拨开方逑君放在她胸前的大手,但却发现拨不开,一时憋的满脸通红。
“奇怪的客人?如何奇怪?”
方逑君刨根问底,似乎不问清楚誓不罢休,这也使得春艳媚态褪去几分。但春艳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出来,毕竟方逑君她也得罪不起。
“大白天的,那客人全身拢在黑袍之中,看不清真面目,来这天香楼也不喝茶,带着黄四就走。奴家就知道这么多了,公子,你放开奴家嘛。”
方逑君闻言眉头轻皱,思绪急转。
黑袍人,是魔道应该没错,黄四跟着其走,想来黄四也是魔道之人。黑袍人无名无姓,连脸都看不清,肯定是追查不到,但黄四既然是魔道,不如去看看其尸体,或许会有些线索。
念头通达,已经要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方逑君只好放开春艳。
谁知后者一被放开束缚,立马反身压了过来,媚眼如丝,一双柔荑已经开始攻向方逑君的腰带,丝毫不顾及云烟和司琴还在旁边。
“公子,疼惜奴家可好?”
将方逑君原地推倒,春艳咬着下嘴唇,跨坐在其身上,秀发飘舞。
她柔荑拨开方逑君腰带和衣袍,露出后者那结实雄壮的胸膛,春艳似遇见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谁知方逑君却突然一把将春艳撑开。
“雅间无酒了,还烦请春艳美人再去拿些可好。”
方逑君眼神平淡,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公子?”
春艳眼神不可思议,刚刚就差一点,她就相当于攀上龙床,从此享福世间,也不再是美梦。可为何这公子却在此时,将她驱逐。
雅间桌案明明还有酒,这话不是让她离开是什么?难道这公子刚刚全是在逢场作戏吗?他这样做都为了什么?
春艳眼中春色如潮水般褪去,她还保持着跨坐在方逑君腰上的姿势,不知所措。
“春艳姑娘,可听到本公子说的话?”
春艳美人变成春艳姑娘,方逑君的语气越发冷淡。春艳回过神来,连忙从方逑君身上下来,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委屈的。但她不敢得罪方逑君,这是真的。
方逑君何等身份,她一介青楼过气的老鸨而已,再如何娇媚作弄,方逑君说什么,也就是什么。
“唉!实不相瞒,本公子还未及冠,王府有规矩,未及冠嫡系子弟,不能采阴破身,还望春艳姑娘见谅。”
方逑君见春艳都要哭出声来,或许是从未受过如此委屈,也只好抱拳解释一番,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倒是旁边的云烟闻听王府二字心中大吃一惊,面前这位公子,是平等王府嫡系?
春艳闻言也诧异的望了方逑君一眼,她混迹青楼多年,自然知道方逑君的话是真是假,一时间也收起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轻轻一叹。
也只能算她没这个命!
“那公子,奴家再去给您拿些好酒。”
春艳施了一礼退了出去,似不想再呆在这个伤心地,雅间中尚有酒,想来她是不会过来了。
方逑君也不收拾衣袍,无所谓的端起桌上美酒一饮而尽,神色扫过云烟和司琴,光顾着和一个老鸨玩,倒是忘记了美腿和玉足。
方逑君招招手,云烟和司琴都已知方逑君身份,连忙近前。一左一右,一如刚刚。
“哈哈哈,痛快!”
似是酒意上来,方逑君一手抚摸美腿,一手把玩玉足,美酒美人,人生快活,不过如此,鬼才要去当那所谓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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