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管教的臉一下子黑下來,抓起警棍就朝那些伸出來的手砸過去:
叫什麼叫?都給我滾回去!要不然你們就有好果子吃了!
不過那些女人卻像是沒了知覺一樣,被砸到之後依舊不肯收回去,扣著欄杆拼命的搖晃,嘴裏還歇斯底里不斷的尖叫:
男人!我要男人!
我的話不管用了是吧?
馮管教鐵青著臉,打開最前面這間牢房的門,抓著警棍不斷朝牢房裏的女人砸過來,棍棍到肉,砸得牢房裏的女犯人抱頭尖叫。
儘管那些女犯嚇得躲到一旁去,可馮管教卻依舊不肯放過她們,抄起警棍又砸過去,下手狠辣,不是砸腦袋就是砸胳膊。
儘管是腦袋,也經不起這般暴力的傷害,不一會兒,這些女犯就被砸頭破血流遍體鱗傷。
我急忙道:馮管教,放過她們吧,省得待會兒還要去醫務室包紮。
馮管教狠狠瞪了我一眼,不過還是停下手,回首看了其他牢房一眼,咬牙切齒的道:誰要是再給我叫,這就是你們的榜樣!
這就是監獄裏的生活,犯人都是沒有人權的,在這裏,你能看到人性最陰暗的一面,馮管教用最直接最簡單也最粗暴的方式,讓這些女犯不敢再什麼瘋狂的舉動。
被馮管教這麼暴力的鎮壓後,牢房裏總算沒再出現剛才的情況,所有的女犯都抱著頭蹲在地上。
馮管教用警棍在門上敲了敲,喊道:全體都有!脫下身上所有衣服,靠牆站好!
或許是剛才的暴力讓這些女囚都嚇壞了,此時被馮管教打的這個牢房裏所有女囚二話不說,脫下衣服靠牆站好。
看著眼前這些身材不一的軀體,我感覺視覺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心裏不住的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強忍著心裏的欲火,我上前仔細檢查了一下這些女囚的身軀,發現有個女囚的身上起了紅紅的密密麻麻的紅點,一看就是得了皮膚病的症狀。
雖然皮膚病算不算是什麼大病,可是具有很強的傳染性,而且監獄又是群居,一個不小心,整個牢房的犯人都會被感染上。
我急忙把這個問題記錄下來,準備到時候回饋給侯隊長。
同時這個疾病說治理也不算難,但主要是從根本上來杜絕掉這個問題,必須要對牢房裏的被褥和犯人進行消毒,要不然這麼差的衛生條件,到時候肯定要出亂子。
不過我的職責是把問題記錄並回饋,具體要怎麼做還是看侯隊長的意思。
從這間牢房出去後,馮管教又帶著我對其他牢房逐一檢查,毫無例外,有大部分的女犯都患上皮膚病,看來消毒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就在我們檢查到其中一個牢房時,發生了意外。
我和馮管教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牢房裏空地上有兩個女囚在相互扭打,而且還是拼命的那種,其中一個騎在另一個的身上,雙手死死掐住身下這名女囚的脖子。
這女囚被掐得翻起白眼,雙手無力的打在身上那名眼裏帶著凶光的女囚的身上。
而其他人則躲在一旁觀望,絲毫沒有上前拉架的意思。
馮管教頓時急了,掏出警棍砸在門上:幹什麼?幹什麼?
掐脖子的那名女囚下意識的鬆開手,可就在這時,驟生變故,她身下的那名女囚竟摸出一根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利器狠狠刺到掐她脖子的女囚的心口。
那名女囚一聲慘叫,捂著心口,踉踉蹌蹌後退好幾步,鮮血順著她的手指縫流出來,瞬間就沾滿她身上的囚衣。
你們在幹什麼?
馮管教的嗓音都嚇得顫抖起來,一開門就沖進去,警棍朝刺傷人的那名女囚砸去,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直砸得那名女囚慘叫不停。
我也是嚇得心驚膽裂,急忙沖過去檢查受傷的那名女囚。
這時,我才發現刺在她心口上的利器竟是一根磨尖的牙刷柄,已經深深刺入這名女囚的心口,也不知道是否刺穿心臟,鮮血順著手指縫不斷流出來。
情況十分危急,我來不及多想,急忙對馮管教喊道:馮管教,必須要馬上送進醫務室,要不然病人的生命會有危險!
馮管教也不敢耽誤,這裏是她負責的監區,要是犯人在這裏出了人命,她鐵定是吃不了兜著走,趕緊通知人來,同時厲聲對被她打得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女囚道:你等著關禁閉吧你!
我就抱起病人,一路跑回醫務室。
隨即,第一時間就準備對病人進行止血,就在我把沾滿血的囚衣剪開時,一對碩大的玉兔驀然跳入我的眼中。
好大,好白!
因為監獄裏女犯是沒有胸衣的,所以一剪開她的囚衣,一對和她這嬌小身材形成鮮明對比的豪乳就蹦出來,大如香瓜,儘管沒有挺立,可還是帶給我強有力的視覺衝擊力。
我竟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這沒有F起碼也得是G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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