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吞掉微风,把她当着美餐,微风在恶龙肚子里,浑身疼痛,快要被消化了,她想到轻风和孩子,坚定了信心:“我不能死,要回到他们身边,轻风和孩子都离不开我,一定要活着回去,挺住!”
微风拼命挣扎,恶龙的肚子里一片漆黑,臭气熏人,微风用剑捣碎了它的五脏六腑,划开龙腹,透进一丝光线。血水糊住了微风的眼睛,她用衣袖擦了一下脸,继续拼搏,用剑割开缺口,胜利在望。生死关头,微风看到了希望,不敢掉以轻心,只有等待时机出去;恶龙忍不住疼痛,身体在地上翻滚摔打,作垂死挣扎,微风此时此刻出去,就会被打得粉碎,前功尽弃。胜败已成定局,恶龙停下来喘气,龙腹里的血水外流,腥臭味和酸气令人作呕。微风割掉龙心,决战决胜,恶龙一跃数丈,掉在地上死不瞑目。
轻风赶到了,只看见快要断气的恶龙,四处寻找没有微风的踪影,悲痛欲绝,把龙头踢了几脚,捧土成堆,插草为香悼念微风,心在滴血,声情并茂如诉如泣:“我最爱的微风,生死之交,朝夕与共的亲人。绝代风华,貌若天仙的神女,是你给了我信心和力量,不然就会惨死在荒郊野外,被狼吃掉;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度过难关,伴我同行走出逆境。有你在身边,力量无穷,视狼群如鼠兔,闯龙潭虎穴也无所畏惧。苍天无情,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香消玉殒,如今生离死别,相隔何止万里?逝者遗恨,生者悲哀!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现在后悔莫及;展尽蓝天为纸,用尽江水为墨,伐尽三山五岳之林为笔,书写不尽我对你的思念,从今以后只有梦里才能相见,哀哉,痛哉!”
微风没有死,用剑划破恶龙的身体,从腹中爬出来,浑身是血,换了一口气,看见轻风哭得撕心裂肺,急忙走向前去抱住他说:“别哭了,我没有死,永远也不离开你。”轻风看见她,破涕为笑,像小孩子一样,用衣袖擦着眼泪说:“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苍天有眼,把你还给了我。”他紧紧抱着微风不放,怕她从手里飞走了。微风热泪盈眶,哭泣和欢喜交织在一起,柔肠百结:“轻风是个大孩子,钢铁男儿也有脆弱的时候,还需要母爱,我可以安抚他的心;轻风有男子汉气概,像父兄一样值得信赖,可以依靠;又有点淘气,天真无邪,顽皮可爱逗人开心,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
暴风雨过后,阳光明媚,外面冰天雪地,忘忧崖下却是春意盎然,河里潺潺流水,碧波荡漾,微风跳进去水里,洗尽污秽,清除了血腥味,像一条美人鱼,推波助澜,激起层层涟漪。轻风在岸边观赏,即兴吟诗:“兰心蕙质女孩儿,力战恶龙不顾身,香汗淋漓湿薄衣,春寒水冷洗血腥!”轻风被眼前的画面吸引,忍不住也跳进碧波,与她在水上追逐,劈波斩浪,两人嬉笑打闹,忘记了一切烦恼。微风突然想起:“别贪玩,我们该回去了。”
白映雪在家里,天天盼望微风回来,急不可耐,闻俊青和薛飞儿又来了,他们刚进屋里,微风和轻风回来了,大家聚集在一起,自映雪非常高兴:“你们不在家,我也是提心吊胆,日子不好过。”闻俊青感到奇怪:“两个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真假难辨,谁是我师父?”
薛飞儿心里很不高兴:“一个微风就让人头痛,两个更难对付,烦死了。”微风知道薛飞儿在想什么,也不理睬她,对闻俊青说:“治好你的伤疤容易,会失去武功,你仔细考虑后再作决定。”闻俊青权衡利弊,作出了选择:“我愿治好伤疤,宁可失去武功。”微风让他吞了药丸,闭着眼睛,在脸上敷了药,半小时后洗脸,出现意想不到的奇迹,闻俊青恢复往日的面貌,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又成了美男子。薛飞儿心里非常高兴:“太好了,不让人恶心。”闻俊青活动了一下身体,自我感觉良好:“武功没有废掉,师父在骗我?”他对着镜子自我陶醉。
桌子上有株幻影灵芝,闻俊青寻思:“范鸿鹄吃了这药,增加功力,我为什么不能吃?”他末经师父允许,慌慌张张拿过来,急忙塞进嘴里呑下去了。
微风阻止不及,摇头叹息:“经不起考验,聪明反被聪明误,又吃错了药。”闻俊青忽然感到浑身软弱无力,终于明白:“我是咎由自取,弄巧成拙,武功废掉了,既成事实不可逆转。”
闻俊青心术不正,坏事做多了,微风想废掉他的武功,又于心不忍;她爱徒如子。治好了闻俊青的伤疤,心怀慈悲,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希望迷途知返。
闻俊青却不知道珍惜,好了伤疤,又得寸进尺,还希望增加功力,想鱼和熊掌同时兼得,成为顶尖级高手,把废武功的药当成幻影灵芝吃了,然而事与愿违,自己废掉武功。闻俊青后悔莫及:“我真傻,又碰上倒霉事,天也不公平,怨谁呀?”
微风摇头叹息:“吃错药了咎由自取,孺子不可教也,本性难改,天理也不容,所以招到报应,是命中注定的事,无法改变!”
薛飞儿回到家里,对老爸说:“江边别墅又来了一个女人,跟微风长得一模一样,名叫白映雪,不知道她的来历。”
薛超凡听见了,感到惊讶,认为机会难得,对妹妹说:“我想追求她,你认为有希望吗?”
薛飞儿不加思索就发表意见:“起码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祝你成功!大胆去追求,让她成为薛家人,免得跟微风搅和在一起,对我们不利。”
薛超凡问道:“你怎么断定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把握?”薛飞儿说:“你同意,已经占了百分之五十,剩下的一半,决定权在她手里;你是帅哥,我们家庭条件好,把她争取过来就行了,事情很简单。”
薛总望着他们兄妹俩,持不同意见,皱了一下眉头说:“这不是股权投资,百分之五十可以分红利,爱情各是一码事,她不同意,你这一半就等于零。与微风一样的人,不与我们为敌就行了,别尽往好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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