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看着我勉强地笑了一笑,眼中有一点点忧伤似地对我道:“看来这事,哥说的有理,那俺俩以后可能要分开了。”
我当时并不在意,可后来想起他今天说的话的确是别有用意的。
李华站起身来从我手中拿过小纸片看了看,对我道:“哥,这个俺估计没用,有用的不会这么写在墙上的。俺琢磨着可能还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我看看李华,忽闪的眼中有了一丝丝少年的烦恼。我以为李华是见我无法用这里的气而闷闷不乐,于是笑笑拉起李华的手安慰道:“这儿对俺不合适,下次等你给俺找个好地,让俺也当一回洞主乐乐。”
李华偏着头想了想高兴起来道:“好,下次,俺一定找个对哥有用的地,也让哥开心开心。”说完,拉着我的手向洞处走去。
进来的时候,我并未仔细地看这个洞,如今见一切安好,对它也就细看了许多。
洞里别的没什么,主要是到洞壁上的光让我很有些不明了。一路走着一路用手触摸着,与其它的石头并无两样。到了洞口向外望去,我吃了一惊,天色竟然有些暗了下去,看来不久后就黑了。
我很是有些慌忙地对李华说:“俺俩得快些了,要不天黑路不好走。”
李华看着我点点头。于是又是一路的飞奔,到的家中时已是满天的星斗。
进家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一天过的真快,从离开家门到现在也没饿的感觉,浑身仍是使都使不完的劲,自我感觉倒十分的良好。
早晨起来后本想去寻了校长,吕护士却是一大早就跑了来,揪着我的耳朵道:“你昨天死那去了?快点告诉俺,不然俺让你好受。”
我咧着嘴看着身边的李华道:“俺们昨个儿出去到俺的同学家去了,呆的太晚,所以回来时也就晚了点。”李华听了在我的身后吃吃地笑了起来。
吕护士撇撇嘴道:“撒谎,俺又不是你这样的三岁小毛孩子,老老实实地对俺讲。”盯着我的目光中很有些杀气。
我耳朵又狠狠地痛了一下,连忙道:“是真的,不信你问华子,听听俺说的是不是真的。”眼睛使劲地朝李华眨了又眨。
李华忙道:“哥哥的确有事,才回来的晚了点。”揪着我耳朵的手放了下来,我疼的赶紧用手不停地揉着。
“哼。下次外出不告诉俺,你等着就是了,”见没被哄出什么,吕护士甩了甩长长的辩子狠狠地挖了我一眼。
我慌不迭地点着头,忽然想起主要的事,对吕护士道:“姐,你给俺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赶忙从口袋中掏出昨天描了字的小纸片递给了她。
吕护士接过来看了一下,眉头皱了皱对我道:“去俺爹那儿,让他看看,这有些儿字怎么有点不像现在的。”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出了我家的门向吕护士的家而去。在路上碰上了校长,拿过我描的纸片看了一会,叫我们一起到了学校。
学校的图书馆只有一间,约二十个平米,钥匙在校长手中。
进了门,校长径直走到了一排书架前,抽出了厚厚的一本书,招呼我们坐了下来,一个从开始不停地翻动着,不住嘴地嘟囔着。
时间过的很快,眼见的天到了晌午,外面到处乱跑的孩童已渐渐地没了影,大概是家去了,毕竟到了晌午饭的时候。
校长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道:“不错,就是这了”然后将在桌上堆的书一一放回,拿起一张到处写满了字的白纸接着道:“这是一篇用古文写成的的一部分,用的是一种很古老的草书之类的书法书写的,是一个人对后来一个人留下的话。你们找俺就对了,这乡上认得它的人除了我不作第二个人想。亏了俺学了些个书法,要不然还真拿它没辙。俺已经把它变成了现在的简化字,你们看看吧。”脸上挂着甚是得意地微笑。
吕护士一把夺了过去,将纸上的字不连续地念了出来。
原来那些个字果真是一个人的留言,那个人在墙上写得是,“气化为血,血化为精,精化为髓,一年易气,二年易血,三年易脉,四年易肉,五年易髓,六年易筋,七年易骨,八年易发,九年易形,即三万六千神备于兆身,成真人。惶惶真子留。”
至于洞口的四个大字则是“蓬玄洞天。”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华更是一脸地迷茫。两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敢作声。
吕护士念完后将纸片使劲一甩扔到一边:“走了,快家去吃饭了。”
我赶紧将吕护士扔了的纸片拣了起来,拉着李华不顾吕护士的大喊小叫飞速地向家跑去。
校长在后面连声喊着:“慢点慢点,看看,别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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