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她,看向窗外,春天的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温暖的舒适感让我不由露出笑意。
随后还是转向姚晓婉,带着无比真诚,慢慢开口:“也许我是傻了点,但很多事情,逃避没有用。就算后果可能如你所说,不是我能承受,但这是我的选择。
因为关尧,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身在浑水周围,所以你才一次次让我离开,可结果,你也看到了。他抓着我,我逃不开,呵,貌似我也并不想逃。
人嘛,不疯魔不成活。所以,告诉我吧,你不说,关尧也会说,只是我想早点知道而已。”
姚晓婉听罢,轻笑了声,思索片刻后叹口气,然后优雅的往外走去。
回头看我还呆在原地没动,嗤了下,“不是想知道吗,还不走,”嘴里还嘟囔,“这鬼地方,还不能抽烟,憋死老娘了。”
我先去买两杯咖啡,然后在住院部外边比较偏僻的地方,找到正坐在树下石凳抽烟的姚晓婉。
我严重怀疑,原本不抽烟的关尧,绝对是受姚晓婉的影响。
把咖啡递给她,她拿起咖啡喝了口,露出嫌弃的表情抱怨,“难喝”。
我没理她,帮她点的是冰美式,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好喝,还是我手上的热可可香。抿了口,嗯,味道好极了。
姚晓婉放下咖啡,抽了口烟。不知道她抽的是什么烟,细长,没多少烟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水果香气。
她看着远处,没有聚焦的眼神,在烟雾的渲染下,显得迷离而神秘,加上她绝美的容颜,颇有一种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的味道。
她跟我讲了一个故事,不算很长,但充满悲伤与仇恨。
是我活了25,不50多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世界。总以为那是只有小说电视才有的情节,原来一直离的如此近。
姚晓婉与关尧的渊源,确切的说来自他们的父辈。他的父亲姚平德,与关尧的父亲,关炜是一个单位的。
与关炜这个技术骨干不同,姚平德充其量只能算勤杂工,负责装卸原料设备,工作艰苦还赚不到钱。
但是他有个好女儿,姚晓婉,不,她的原名叫姚真。
姚真,聪明漂亮,年纪轻轻就以全市第三的成绩考进省重点,并且被美国一家有名学府录取,主攻金融经济学。
如果是大多数人,能去这样的学校学习,就是天上掉的馅饼,学成归来后必定大富大贵。姚家也是这么认为,但留学的钱,成了唯一的阻碍。
姚家并不富裕,甚至算贫困。
姚真很早就没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里面最值钱的,还是姚真爷爷留下的房子。
本来生活就拮据,但没成想,姚真母亲前几年生了场大病,让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最后只能把房子卖掉,勉强凑够药费。
现在为了女儿前途,只能瞒着女儿,两个人一天打几份工,起早贪黑,跟亲戚朋友借,甚至去黑市卖血,借高利贷,总算凑足去美国的首笔费用。
姚真问过她父母这笔钱的来历,他父母只说,这几年的存款,加出去跑运输,还有找朋友、领导借了点。
姚真并不太相信,后来还是被忽悠过去,开始美国的求学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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