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余染来到客厅,又给她披了件毛毯。
就在他起身要去厨房时,余染突然拉住男人的手,一脸难以启齿,“岑让,你能脱了上衣烤猪蹄吗?”
闻言,岑让一脸黑。
换做以前,余染是绝对不会提出这种稀奇古怪的要求。
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他忍不住问了句,“你想看?”
“嗯,想看。”
“。。。。。。”
岑让无奈的笑了笑,他深叹了一口气,当着她的面,十分利落的脱掉了上衣。
余染快速扫了一眼他腹部的纹身,窃喜的笑了笑,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
昏暗的灯光下,岑让颤了颤睫毛,看着那张满是笑容的脸,“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余染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有,多放点辣椒,烤脆一点,好吗?”
“。。。。。。”
岑让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余染不喜欢吃烤箱烤出来的猪蹄,所以岑让专门让人买了一个家用小型烧烤架。
他一米八七的大高个,赤裸着上身,在烟雾缭绕的烧烤架前烤猪蹄。
这个画面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
而窝在客厅沙发上的余染看的津津有味。
她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一旁台灯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打出一片羽睫阴影,映的她脸上一片温柔,“宝宝们,爸爸是不是很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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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临产期,岑让安排余染住进医院。
因为老宅离市中心太远,他不敢拿余染的性命赌在时间上,索性,早早的搬进医院里。
余染怀着双胞胎,肚子要比一般孕妇大很多,到产期那几天,她走几小步就累得开始喘气。
岑让在一旁看着很是心疼。
余染生产的那一天,来的很突然。
然而,让大家感到突然的还不止这些。
余染本想着顺产,所以忍受了从阵痛到宫口全开整整将近一天的时间,但却因为骨盆小难顺产,要转为剖腹。
当岑让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身体一晃,险些没有站稳脚步。
手术持续了多久,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在手术室外,大脑一片空白,神经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
“余染,你不可以有事,你知道的,如果你出事,我也不会独活。”
这是岑让在余染昏迷前对她说的话。
余染记住了。
所以她不敢让自己有事,也不敢让宝宝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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