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难我了,虽然这个手段滥了一点,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了…”
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将那枚钻戒戴到杜箬的无名指上,端详一番:“不错,尺寸刚刚好!”贞欢岁号。
“什么啊…”杜箬将手抽回来,哭声还没消,却笑着打趣他:“谁让你帮我戴的?你这算什么啊,求婚吗?我也没答应啊!”
“你还有其他拒绝的余地吗?”乔安明倾身过去,扶住杜箬的肩膀,居高临下一般:“了了是我儿子,你也是我的,我们之间不过就缺一个仪式,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但真的不需要怕什么,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呢?”
世俗偏见,他们之间的感情足够可以跨越。
杜箬摇头,又点头:“我不怕,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哪儿快?我都嫌自己太慢了,当初你跟莫佑庭去登记,那才叫快!”他说得一本正经。
杜箬捶他的肩膀:“小器!”
“是,我一直耿耿于怀!”他阴着脸捏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揽便把杜箬揽到了自己肩膀上,声音一下子变得酥软起来:“这一天已经迟了三年,本来三年前就应该送你这枚戒指,可惜白白浪费了三年…不过现在为时不晚…”
是啊,只要有爱,无论何时都不算晚。
乔安明那晚破例喝了许多酒,杜箬更甚,两人交杯换盏,干光了两瓶。
晕晕乎乎地要跳舞。
没有音乐啊,最后乔安明想起来:“我记得几年前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跳舞,你买过一张碟,我去找找…”
二泉映月,凄楚的旋律,陪着杜箬醉醺醺的蹩脚舞步。
从餐厅到客厅,乔安明扶着她的腰,一路跳过去。
“杜箬…”
“嗯…?”
“婚礼定在明年春天,好不好?”
“好…”
“年前把了了的户口转到崇州来,还有学校,好不好?”
“好…”
“你下周就回宜县辞职,然后把东西搬来崇州,好不好?”
“好…”
她喝得醉呼呼的,他说什么,她都说“好”。
乔安明非常满意,埋头寻她的唇,温柔吻,厮磨,直到杜箬低吟出声他才罢休。
“头发不准再剪了,留起来…明年婚礼的时候就该长长了…”
他喜欢她长发的触感,柔顺丝滑,每次缠绵的时候会像丝绸一样铺在枕头上,绕在他指尖,黑丝玉肤,星眸微启…
每当这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逃不过这女人的掌心。
爱成瘾,再难戒。
第二天三人扎扎实实地睡了一个懒觉,然后起床去附近的粥店喝粥。
随后的活动全由杜箬安排。
三人漫步目的地在街上闲狂。
“你这三年有没有来过桐城?”乔安明问。
“没有,没再回来过,跟这边的朋友都断了联系。”
当年她走得匆忙,几乎是狼狈逃去了宜县,更何况桐城有她太多的回忆,好的,坏的,她都不想记起。
“那你回来过吗?”杜箬问乔安明。
乔安明点头:“当然,胜安有基地和分公司在这边,我平均一两个月都会来一次。”他苦笑一下,“知道我每次来桐城住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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