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要不要跟我玩了?”秦淮一再拒绝,惹得秦凤英大怒。
秦淮收起了嬉皮笑脸,十分认真地说:“按辈分我该叫你姑,姑,你哥这几天看我的眼神不对头,你说他会不会拿枪枪毙我?”
秦凤英猛然抬头说:“真的?你不用怕,他不会管我的事。”
"为什么?"
“原来你这个小坏蛋在怕这个,你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哪会有人知道,咱们不告诉别人就行了。”秦凤英猛地抱住他激动地说。
秦淮任由她上下其手,却把她的脑袋搬到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你哥知道了,代表全村都知道了,我是男人无所谓,你以后的名声可就坏了,秦凤英,我的好姑姑,你不怕我还怕村里人把我当成奸夫淹死,我可没有秦沧海那样的好爹。”
秦凤英说:“小东西胆子真小啊,不过你说的对。”她说着松开了抓着秦淮命根子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他。
“你这个狡猾的坏东西,你是在骗我的吧?你不想跟我好了?”
说了这么多,秦凤英还是春意不退,又坐下来,抓着秦淮低头继续耍流氓,这种古怪的情愫让秦淮又沦陷了,两人又是一番缠绵。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黑暗中秦凤英不允许自己碰她,她要掌握主动,两人行动中,秦淮的手忽然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他下意识要再去摸,秦凤英却猛然把他推在一边说:“滚。”
说罢她站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情形让秦淮莫名其妙,为什么?
秦凤英二十五六还不嫁人,村里人都叫她石女,关于她的流言蜚语非常多,甚至还有人说过他是男的,但是记忆里的秦淮,对她的感觉她就是个正常的人。
可正常的人怎么会被人区别对待?
捕风捉影未必无因。
走到屋里,躺在脏兮兮地木板上,生活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不想着改变全家的生活,要是还没心没肺地跟女人牵扯不清,那就真不是个东西了。
丫头忽然在隔壁说:“哥,你早点睡吧?”
“哦,就睡了。”
秦淮所有的困意瞬间一扫而光,这个姑娘肯定是在变着法的表达不满呢,他苦笑想:“玩笑归玩笑,以后秦凤英还是不能再让她来了,家里的女孩子大了。”
丫头在里面说:“不早了,哥你走了一天的路,腿肯定受不了,早点睡吧。”
躺下来,脑子却十分活跃,发现了化工厂的化工废料,是高兴的事,可是当他想到处理化工原料的步骤和材料,又需要钱时,不由叹了口气,一分钱难道英雄汉,他现在一穷二白,虽然发现了商机,可接下来的操作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个大难题,真是头疼啊。
就像是空有金山,自己却没有工具带回家的感觉。
毕竟还是年轻,虽然心中装着事,他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走出屋子,就看见丫头和秦小米每人背着一大筐猪草,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割这么多要不少时间,这是准备拿去生产队喂猪,一筐草能换一个工分。
他呆呆看着草筐,也没矫情,背起秦小米的那筐说:“走,先去把草交了吧。”
丫头说:“哥,你昨天累一天了,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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