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载指了指远处坐在战马上手里未开刃的试剑较量的几个人,伸手在子桑盔甲上拍了拍:“去吧。”
石竹正拉着从别个那里借来的弓,使劲拉着才拉到半圆状态就憋得面红耳赤,见子桑走开,便也讪讪地放下来追上来:“怎么办,我都拉不开那个弓。”
“每日多吃点多帮伙房提几桶水。”
子桑看着战马上几个人劈来砍去,心里着急亦有些别扭。
她虽然擅射,可却从未与人正面打斗过,周载当众指挥她过来接受训练,她也不好违抗。
周载果然还跟了前来,拿马鞭敲敲旁边的兵器架:“选个趁手的。”
满架子都是各种没有开刃的兵器,她只能选个看起来轻便些的。
拎在手里有些沉,拿在手里挥了挥仍是沉:“我可以用弓。”
“我现在离你三步之地,你说是我的剑快,还是你弓快?”
远战,弓利,近战,剑快。
子桑抿了抿唇便不再说话,或而周载见不得她每日拉弓炫技所以找些不擅长的事给她做罢。
周载把她推到马跟前,随后又与旁边教头吩咐:“本将的随侍,让她练好了来见我,练不好,军令处罚,再练不好,唯你是问。”
教头如是领了令,满脸横肉转过来看着马前长得秀净的随侍,怒吼一声:“还不快上马。”
石竹自来景玄关后锅倒是不用背了,就是体弱人小被分回伙房做事,每日偷懒都跟在子桑后边。
见子桑上了马,满脸失意,赶紧鼓励她说:“昭和大哥,加油。”
子桑没来得及应他,对面就是一匹马冲了过来,她一直不知如何应付,对方便不客气地横来一剑。
周载还没走远听得耳边一声尖叫,便转过头来看着。
没想到才第一下就落了马,确实该多磨练磨练,太娇气了。
在石竹眼里,昭和大哥是那个随手一拉就是个漂亮满弓的秀气男儿,看到他这就被轻轻拍下了马也有些怔。
好在雪厚这一摔还能站起来,子桑皱了皱眉回身看去,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打的自己。
“若方才那是敌人的剑,你此刻就站不起来了。就你这样还敢说是将军随侍,马都骑不稳。”
教头抖着横肉骂起人来不留一丝情面,吼声震天,把原本想前来安慰子桑的石竹吓退到了一边。
落马有罚。
马桩上浇上水,结上层冰,徒手劈净为止。
劈完再上马。
路上虽然多是骑马跟着周载,可通常都只是小步快行,这番都是在场面上跑来跑去,别人都是在马前马后地跳。
如此几圈下来,一双劈桩子的手从掌根红到肘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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