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文征坐那儿,许久也没完全冷静下来的凉。
身边都是下班后周围同事聚过来震惊又好奇地提问题。
“文征,你真是研究生啊?我天,你怎么没去读啊,这太可惜了。”
“对啊,要是我考上这么厉害的我祖坟都得冒青烟。”
“冒青烟就有点夸张了,但真的也好牛,征征,你深藏不露啊,难怪老板提携你,那当初你怎么没去呢?什么叫让给别人,你让给谁了。”
“肯定是其他成绩好的,但确实很亏。”
“三个名额啊,那肯定是学霸中的学霸才能去的啊,文征,我好为你心疼,现在去读还来得及吗?”
文征对着面前已经关掉的电脑,面对同事陆续不止的问题,有点头疼。
她回答:“没,其实不是这样的,我……”
他们仍旧自顾自讨论:“那你这都赶上咱领导了啊,是不也有资格做我们领导啊。原来他们不是看不起我们学历吗,那你这比很多人都牛啊。”
“文征你快努力,改明儿了做文总领导我们!”
文征难堪,这下彻底凝不进神了。
她不知道宋南津在搞什么。
好好地当着这么多人面提曾经的一些事,把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揭得这么多人知道。
最关键的是,她其实心里也有点惴惴。
宋南津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除了她恩师以及张寄,连关系最亲的黎纤她也没告诉。
老师恩情重如泰山,她当初提及,老师沉默许久不肯同意,后来才勉强听入。
她知道跟着老师会有好前程,但其实也没想能跟进北京的项目。
张寄能成事肯定也有大半是他自己实力,总不可能都靠旁人,所以宋南津说都靠她这话她不认同。
可宋南津不请自来地玩这一出。
文征心里杂乱半天,不能冷静。
她要找宋南津好好说说。
一下班她就赶着回去,到家时门一推。知道宋南津在,也没遮掩地就喊:“宋南津。”
正撞着他在浴室刚脱衣服。
宋南津站盥洗池边,低着头,手边正理着手臂上还有些堆着的衣物。
他躯体线条极好,有身高优势,但也有得天独厚肌理线条,宽肩窄腰,背部线条延展下来,是没解开的铁质皮带扣以及长裤。
他就站那儿,颀长身躯,声也没应。
来了那么一出,此刻他倒是云淡风轻万事不惊。
文征脚步一顿,可憋了憋气,还是放下包走过去,复述。
“宋南津。”
宋南津仰头,没看她,自顾自地把上衣摘下,丢到衣物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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