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唐朝,反正葡萄酒是稀罕货,老张一时半会儿也造不出来雪碧,没办法兑干红,所以算了,还是直接甜葡萄酒吧。
反正老子白糖冰糖多的是。
“郎君,白天礼部来了人。”
“又找我做什么?”
“不是找郎君的,是为宿国公……”
张德一愣:“怎么不去程三郎那里。反而跑来我这儿……呃,麦帅?!”
坦叔点点头。
然后诚恳道:“礼部的人说,外朝正在商议,是否要追封宿国公。因为中书令反对,所以此事还在僵持。”
“好,总算没白给喂他们狗粮,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
张德猛地双手一背,眉头紧皱:“此事很重要,事关麦帅身后名。坦叔先不要急切。既然温老儿从中作梗,还需琢磨一番。库房还有多少黄金?”
“马蹄金尚有一万。弗林国的金币有八千。”
“都拿出来,麦帅身后名,不能省。”
张德看着坦叔郑重道。“长孙家刚刚去职,不会蹚浑水。目前朝堂中能出力的,只有房公杜公。”
“郎君,此事和郎君无关……”
坦叔老眼浑浊,略有呜咽道。
“坦叔非吾长辈耶!”
张德突然双目如电,盯着坦叔。
“唉……”
坦叔长叹一声。躬身道,“张氏恩情,何家后人不敢忘。”
“笑话!”张德大喝道,“只凭麦铁杖三个字,足矣!”
言罢,张德立刻出门,打了个唿哨,黑风骝便自己出了马槽。张礼红正要洗漱,见张德出门,立刻道:“郎君。”
“让三郎四郎跟着吧,你也累了,赶紧歇息。”
“哎。”
张礼寿张礼海换上劲装,别好匕跨上横刀,这才跨马跟着张德离开。
本来是要去张公谨府邸,临到坊口,张德突然道:“走,去房公府上。”
“郎君,快要天黑了。”
“无妨,实在不行,去平康坊留宿就是。”
到了房玄龄府邸,张德拍了拍黑风骝,让它留在栓马桩旁,张礼寿上前打门。门子也是十二卫出身,一瞧张礼寿,愣道:“三郎,怎地来这儿?”
“非是小弟前来,实乃我家郎君拜访房公。”
说着,塞了一枚银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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