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再来点。”高玚稳下眼底慌乱,一把拿过桌上的那瓶红酒,“不一样的。”
“这酒度数很高,你现在不能喝。”
邢奚厌看了眼青年圆鼓鼓的腹部,伸手就要拿开他手里的酒。
高玚抓着酒瓶,坚决不放手:“谁说我喝了,是你喝。”
刚才是他错估了邢奚厌的自持力,现在有这烈酒,总不可能放不倒对方。
只要把邢奚厌灌醉,他就有办法让他陷入发情。
“你要让我喝?”
邢奚厌脸上闪过几分意外。
“不错。”
高玚扯开领子上的盘扣,露出大片白皙肩颈。
随即,他咬掉瓶盖,斜下瓶口。
不一会儿,瓶子里的暗红酒水汩汩溢出,在睡裙上晕出大片散着醇厚酒香的深色湿渍。
漫过他的锁骨,胸膛,腰腹。
邢奚厌呼吸一乱,扣着青年膝盖的手压得更牢:“玚玚……”
高玚忽略掉那股透心凉的湿意,将最后小半瓶红酒继续灌进领口:“从这里开始。”
“玚玚,你这是在招我。”
邢奚厌语气渐沉,目光一刻不离半躺在沙发上的惫懒青年。
如今玚玚已经过了前三个月关键期,他可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在最后关头止步。
高玚神态自若,伸手勾住他后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啰嗦。”
再拖下去酒水就干了。
“那好,就如你所愿。”
邢奚厌膝盖抵上沙发,弓着腰,清理掉雪肤上的斑斑红渍。
他不清楚玚玚破天荒的主动,怀着什么目的。
但他可以说服自己,只管接受这来之不易的馈赠,享受这千载难逢的一刻。
不去深究。
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交替的呼吸声跟衣物摩擦声。
很快高玚身上的酒渍,扫荡一空。
“邢奚厌,你醉了。”
高玚视线瞥向邢奚厌酒气蒸红的狭长眼尾,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他见过邢奚厌醉酒的样子,现在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心里的猜测更是八九不离十。
被费克里等人灌酒的漂亮少年,已经褪去两年前的稚嫩,分化成了帝国凤毛麟角的sss级alpha。
这张脸,依旧是漂亮到只稍多看一眼就会让人忘记呼吸,异类般的存在。
也是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的独特存在。
许是邢奚厌带给他的伤痛,早已胜过两年前的心动。
即便对方毫无防备又如此近距离地靠近他,小小惊叹之余,他却再也提不起其他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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