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的是顾重出事时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她,是叶西雅,是其他任何人,就好像在她身边的位置并不专属于她一样,随时随地都能被任何人取而代之。
要如何证明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通过性,通过毫无保留的给予和接纳,去证明只有她们之间才可以这样做。
“商……商辞……”顾重被压倒在床上,有些难耐地用小腿勾着林商辞的腰。
林商辞没有动作,她的手就搭在顾重的腰腹上,拇指小小地蹭着她的线,沉着声音问她:“可以吗?”
顾重没有说过,自己最受不了林商辞用这样又轻又沉的声音去问她可不可以,不是像小白兔那样软软糯糯地征求,而是像狼一样,明明猎物都被压在身下任由宰割了,却还要礼貌性地去询问一句。
“我可以吃你吗?”
她的礼貌是真礼貌,如果她说一句不可以,林商辞一定会马上退开。
但是她往往会回答她:“可以。”
十一点,叶西雅打来电话,一接通就大声问:“大早上的你不在家去哪了?”
林商辞一怔,不敢动作,顾重浅浅呼出一口气说:“在外面有点事,我等下自己弄造型去参加首映会,你不用来接我了。”
顾重挂了电话,还顺便把手机关机了。
“我们继续。”
十一点半,林商辞还意犹未尽,但是顾重用手指蹭着她的后脖子说:“你总要给我留点体力参加活动。”
声音都有些哑了,也不知道等下发言时能不能恢复过来。
“嗯。”林商辞退开,抽了床头的纸巾擦手。
“算我欠你一次。”顾重起身,最后在林商辞脸上亲了一下,就去洗澡了。
林商辞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被泡皱的手指,心里头也没那么难受了。
顾重累了,就让林商辞开车送她,到公寓时又给她弄了一次常客登记,刚进屋林商辞就直奔衣帽间,顾重的衣帽间比她自己的房间还要大上两倍,不仅放衣物还放各种饰品,自己买的、赞助商送的都有。
“你发现什么了?”顾重挑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又挑了一件很炫酷的驼色风衣做搭配。
“凶手进来了,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出去。”
她本来连衣帽间也装了监控的,但是那天晚上唯独衣帽间里的监控出故障了,什么都没拍到,只能从卧室的监控拍到凶手出去时把手揣进兜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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