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来杀啊~”
司徒老狗凶意被激起来,终究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悍勇之辈,顶住大长老刻意涌到他身上的威压,挺直腰背,欲要出手。
“如你所愿。”
大长老再往前一步,一道无形的气浪从他身上绽放而出,盖压整个敢死营。
咚的一声,像是天上神人临尘一跺脚,把整个敢死营营地都踩降下一丈。
此一招只有司徒老狗猛得被踩趴到地上,骨头“咔嚓咔嚓”的断裂,鲜血淋漓,气息奄奄。
除此之外并没有伤到任何人,大长老对于真元细微控制得让人咂舌。
就在此时,一道充满霸道杀意的声音响起。
“是谁在我座下敢死营撒野!”
声音伴随着霸道与杀意,人未至,势已到。
澎湃的威势与大长老释放的气势冲撞在一起,如惊涛拍岸,余波把里面井然有序的石屋彻底全部震崩塌,也波及到看热闹的众人。
“快跑。”
宿无悔连忙拖着昏迷过去的拓拔野虎和李杀意,向外跑去。
阴止幽皱眉忍住疼痛,跟在宿无悔后面。
敢死营里面的悍卒老油条,早在这个声音出现之时就有已经跑出去外面。
“这次司徒把头真是咬到硬骨头上,这伤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
其中一个悍卒说道,语气中略带点幸灾乐祸。
“那四个解刀宗弟子骨头也是够硬的,也够狠,一来就把闫老四和潘云他们八个人给毙掉。”
“哼,闫老四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在外面就是打家劫舍,强抢良家妇女甚至还屠村的货色,这次遇到硬茬子被毙掉算他活该。”
他旁边的人讽刺道。
“不要说话,先看看热闹。”
“寻亦风你要做什么?要杀我敢死营把头,是想与我们弑神古关整个军部为敌吗?”
与大长老威势相撞的人显出踪影,是一名身穿金黄狰狞铠甲的中年人,满身血腥味浓郁,正是从城头古殿出来的神行军军主,威远侯古越天青。
“古越天青,要是有人想以大欺小杀你子嗣屠你弟子,你该如何?”
“我要是迟来一步,我解刀宗的弟子能不能活还另说,你叫我如何能忍?”
闻言,威远侯古越天青眉头紧蹙,望向有气出没气进的司徒老狗,一粒丹药送往他嘴上。
“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别让我知道有任何隐藏。”
吃完丹药,面色好很多的司徒老狗眼神闪动,迟疑片刻就说出来龙去脉。
了解清楚事情经过的古越天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侯爷,您可要为我做主,我为王朝出生入死,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被他打成如此惨状,差点濒死,我不服。”
司徒老狗此话一出,威远侯连连摇头。
“哼,论功劳与苦劳,你能比得上我解刀宗?你拍马连丁点都比不上。”
大长老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苍老的眼神中寒芒毕露,声音冰寒,反讽司徒老狗。
“我解刀宗创宗开始,历代以来,有多少弟子血洒边荒?有多少弟子死无全尸,英灵山上坟墓枯骨有多少?需要我带你去看看吗?”
“还想杀我宗弟子,还不服?”
“不说峰主和长老、执事长老,历代以来,我解刀宗就连宗主在边荒与罗浮族厮杀陨落的都有四位。”
“峰主和长老、执事长老就更不用说了,历代以来他们所有的归宿几乎都是战死边关,你跟我说功劳苦劳?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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