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由血液组成的一个两米多高的人形,一步一步的朝着我们四个走来,它行走的步伐异常缓慢,与它强壮而修长的大腿似乎很不协调。
我们几个想跑,但是也没法跑啊,贾思伟此时还在昏迷不醒呢,我们总不能给他撂在这不管吧,不行,这种不地道的事我们哥几个可做不出来。
那个人形的鬼东西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每一个地方。
我们躲来躲去也没有躲得掉它的追踪,很快,我们就被堵在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教室里面。
那鬼东西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心想,只能拼死一搏了,我拿起了打狗棍朝它刺过去,在它肚子上捅了个对穿,但是我一抽出棍子,它的肚子顿时又变回了原型,也就是说,我一顿操作猛如虎,对它的伤害值却为0。
在我愣神的功夫,它用手一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猛烈的击打着我的腹部,一下,两下,它打了我二三十下后,我渐渐的撑不住了,我的耳朵和嘴角慢慢的都溢出了鲜血,这个鬼东西看见我流了血,好像变的更兴奋了,力道更是加重。
我很清楚,继续这样下去我会死在这里的,我用余光瞥了他们三个,贾思伟一直躺在地上,还是昏迷不醒,于柏和孙炎在一边都吓傻了。
那时我在恍惚中听到了哗哗哗的流水声,那件事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孙炎吓的尿裤子的声音。
我的大脑渐渐缺氧,我快要放弃了,即将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前一刻,我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以前师父告诉我的话,师父说,人的童子尿与舌头上的血最能辟邪,舌血为阳烈,童子是没有碰过女人的男生,由于男人属阳,而且没有被阴气侵入到体内过,童子尿辟邪,最为有效。
后来我想孙炎当时都被吓尿了,怎么一点也没有起到震慑那个鬼东西的作用,后来我转念一想,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家伙早他妈就不是处男了。
在快要缺氧窒息而死的前一刻,我咬着牙,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含在嘴里,然后一下吐在了那鬼东西的身上,这血量可不少,我在嘴里酝酿了好久,那鬼东西身上顿时发出了好似放鞭炮那种噼里啪啦的声音,手舞足蹈的,痛苦不已,就好比人身上被泼了硫酸一样。
它的大手松开了我的脖子,我瘫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五脏六腑传来了剧烈的痛感,嘴角,耳朵内又流出来很多的鲜血,但是我清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放松,因为我们还没离开这个鬼楼。
趁着这个鬼东西受伤的功夫,我叫了于柏,孙炎,赶紧离开这层楼,孙炎已经吓的迈不开步子了,于柏拍了他好几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后来气的刘柏狠狠的踢了他屁股好几脚,他才缓过神来。要我说,这人就特么贱皮子,欠打。
我们三个,还有一个昏迷的,迅速离开了五楼,一股脑的直冲到了二楼,到达三楼楼梯口的时候,我顿时看见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一脸渴望的看着我,但是我也没有细想,这个楼里不干净的东西多了去了。
我因为体质比较特殊,眼睛比较毒,小时候就经常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有的时候则很是正常,我这应该就是属于间接性天生阴阳眼。
后来我问了于柏,孙炎在三楼的时候到底看没看到什么东西,他们都说什么也没有,这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俩货十六七岁都不是什么处男了,人经历的越少眼睛越纯,那个时候社会已经开始乱象了,初中生开房睡觉的有的是,我们学校每届都有女学生怀孕的。
我不同,一方面是师父的告诫,要为那个民国女鬼守身如玉,其二我知道我自己的性格。
我的八字为辛金生于亥水月,而且干透了一个壬水伤官,坐下为财,时柱为官星,我这是正儿八经的伤官格,伤官格的人大多恃才傲物,喜欢抗上,不服领导管束,因为伤官就是专门克制官星的,而官星就是对于我们的一种管理。
古话常说“伤官见官,为祸百端”然而金水伤官喜见官,是因为金日主在冬天亥子月出生,冬天寒冷,火克金,火为金之官星,必须需要丙丁火调候暖局,我八字是身弱的,这种身弱的金水伤官用神首选木火燥土,用土印星可能大多数都能理解,但是用木那不就身弱不担财了吗?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研究四柱我们不能光看在浅显层次,而且有的局即使身弱还不能见印比呢,这门学问博大精深,并不是很多人光是理解成算命的那么简单的,那样就把易经看的太低端了。
我伤官旺,官星旺,中间有财流通,也就是说我既有伤官的心性,也有官星的心性,我官星不弱,自身也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对于不爱惜自己的人我也是看不上的,我很渴望干净,真挚的恋爱,而讨厌那种只以上床为目的,他们那都不叫处对象,叫配狗我觉得也许更贴切一点儿。
到了二楼,于柏实在是背的累了,他放下了贾思伟,我们都想着到了二楼肯定没啥事了,因为下了二楼就可以离开教学楼了,正好喘口气,我们三个人一人一根烟,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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