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局长,拉着小女孩的手,成何体统。”朱延说。
“朱部长,公安局长当众调戏妇女,执法犯法,该当何罪?”沉香故意揉着自己的手腕。
“哟!恶人先告状了。”柳子明向朱延说出了拉沉香来的理由。
听了柳子明叙述拉沉香来的理由后,朱延采取了各打三十大板:“沉经理,柳局长说得有道理,这场戏你要领衔主演。不过,柳局长调戏妇女也要受罚,罚什么好呢?这个由受害人自己说。”
“朱部长,这场戏本来就是由我主演的,刚才我是故意逗逗他的。”沉香看到柳子明又要伸手抓她,她马上躲避到朱延背后,用其人之法还其治人之道,“至于处罚吗?本小姐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叫他罚一桌酒,到时候在座的都一起来。”
听到沉香的话,在座的都很高兴,一致鼓掌。
“柳局,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朱延调侃柳子明后说:“来,俩位一起坐下。”
柳子明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摊了摊手,朝沉香做了个怪脸。
“柳局,你要将功补过,说几个笑话让大家乐一乐。”朱延给他倒了一杯啤酒。
“好!我给大家讲个小日本的笑话。一次一个日本商人来我们中国洽谈生意,中国商人有意要日本人难堪,他问日本人,你们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的时候为什么称为‘皇军’,日本商人回答不出来。中国商人说,你们日本人专门奸淫中国妇女,自己还有随军慰安妇,所以叫‘黄军’,日本商人听后不置可否。中国商人又说,你们现在为什么叫‘自卫队’,日本商人同样说不出来,中国商人说,‘自卫’的谐音就是‘*’,你们现在没办法侵略中国,奸污中国妇女了,只有‘*’解决了,日本商人听了面有愠色。中国商人又问,你们为什么叫‘日本人’,这次他没有等日本商人回答就接着说,‘日’,就是搞的意思,你们‘日本人’就是自己搞自己的民族。日本商人听后气得骂了一句‘八格牙路’,中国商人说,这些名称都是你们自己取的,你要骂就骂你们的祖宗去吧!”
“好!”大家都为这个中国商人骂日本人拍手称快。
“我再给大家讲一个日本人的笑话。有两个日本人,一个绰号‘蚊子’,一个绰号‘螳螂’。俩个人在吹牛,‘蚊子’说,我的本领大,十年前,我在一个少女的胸前叮了二下,现在有馒头那么大了;‘螳螂’说,我的本领比你大,十年前,我在少女下身划了一刀,现在她每个月都在流血呢!”
众人听后,笑成一团。
沉香听后说了句“羞死了”,伏在桌上吃吃地笑。
当天晚上,沉香接到朱延的电话,叫她到他的宿舍把准备上新戏的具体设想和她谈一下,沉香欣然前往。
市委常委每人一间宿舍,不像其它干部四个人一间宿舍。
门虚掩着,沉香推门进来时朱延在看电视。
“小沉香,你先坐着吃点水果。”朱延又像她上次到他办公室一样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坐在沙发上,然后关上了门。
知识分子的礼节就是与他人不一样,沉香发现朱延对她的称呼有他人在场的时候叫她为沉经理或沉香,俩个人在一起时叫她小沉香,不像龚劲松来得直爽,不管有人没人在场都叫她小沉香。
“小沉香,我想了一宿,新戏的戏名定为《新红楼》。”朱延坐在沉香的边上。
“《新红楼》?就是新的《红楼梦》?”沉香微微吃惊。
“对,就是新的《红楼梦》,感到有点吃惊吧?”朱延剥着桔子说。
“朱部长,我来剥。”沉香从朱延手中拿过桔子剥了起来。
“《新红楼》要延袭名著《红楼梦》的故事情节发展下去,既要尊重原著又要有所创新,要赋予宝玉和黛玉新的生命和活力。这本戏如果能写好、演好,在全国都可以打响。你演黛玉最为贴切了,再找一个英俊的小生演宝玉与你配戏,简直是锦上添花。小沉香你看如何?”朱延接过沉香递给他已经剥好了的桔子,把半只桔子分还给她。
“太好了!朱部长。”沉香激动地说。
“你明天发言的稿子按照我的思路也给你修改好了,你晚上回去多看几遍,争取明天脱稿发言,这样效果会更好。”朱延将放在茶几上的稿子送到沉香手中。
“朱部长想得真周到,太谢谢部长了。”沉香拿着稿子从内心说出了感激的话。
“怎么谢我?”朱延盯着她的深深的*又把一只桔子放到她的手心。
沉香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男人特有的光芒,她低着头用温柔的语气说:“我再给部长剥一只桔子。”
“我要你送到我的嘴里。”朱延暧昧地说。
“也——好!”沉香回答时迟疑了一会,声音很低,低得连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听见。
她缓慢地剥好了桔子,从中剥了二瓣,缓慢地送向朱延的嘴巴。朱延一直注视着她剥桔子的动作,实际上是在欣赏她那一双美丽的巧手,当她将桔子送进他的口中,他没有马上吃下去,反而从她的手中拿过桔子也剥了二瓣,一手扶住她的香肩一边将桔子送入她的嘴中。沉香的两朵红云飞上了双颊,她眯着眼睛慢慢张开了樱桃小口,用洁白的小贝齿咬住了桔子,闭着嘴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下了桔子。
“小沉香,等《新红楼》上演时,我就把你提为文化局的副局长。”朱延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说后,用嘴唇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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