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某两个家伙发条信息,”我说,“说我要单独见它们。”
“我们迟到了,对不起。”希克利和迪克利走进我的卧室,希克利说,“佩里少校和里比斯基将军给了我们使用数据包的优先权,让我们与奥宾政府通信。准备数据花了一些时间。”
“你们发了什么回去?”我问。
“所有。”希克利说。
“所有?”我说,“你们和我去年做的每一件事情?”
“对。”希克利说,“先发一份摘要,有机会再发详细报告。我们的同胞会急不可耐地想知道自从上次通信后都发生了什么。它们需要知道你很好,没有受到伤害。”
“也包括了昨晚的事情。”我说,“从头到尾。包括你们轻描淡写地提到计划谋杀我老爸老妈。”
“对。”希克利说,“惹你生气,我们万分抱歉。我们绝对不希望惹你生气的。但你命令我们对你父母说实话,因此我们别无选择。”
“对我呢?”我问。
“我们一向对你说实话。”希克利说。
“但不是所有实话,对吧?”我说,“你告诉老爸,你有种族联合体的情报,但之前没有告诉过他,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对我保守秘密,希克利,你和迪克利两个。”
“你从来没问过。”希克利说。
“天,别拿这个搪塞我了。”我说,“希克利,咱们别玩文字游戏。你不告诉我们实情,不告诉我实情。我越是回想你们的行为,就越是明白你们知道但不肯告诉我。你们让我和格雷琴在信息中心研究的那些外星种族,你们训练我与之战斗的那些种族。它们基本上都不属于种族联合体。因为你们知道,要是联合体先找到我们,会尽量避免和我们战斗。”
“是的。”希克利说。
“你们不认为我应该知道实情吗?”我问,“不认为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吗?对我们所有人?对整个殖民点?”
“我们很抱歉,佐伊。”希克利说,“我们政府下过命令,不能向你父母透露他们尚不知晓的情报,除非逼不得已,也就是种族联合体出现在你们上空的时候。直到那个时候之前,我们都必须谨慎行事。要是告诉了你,你肯定会通知你父母。因此我们决定不向你提起,除非你直接问到。”
“我为什么会问呢?”我说。
“对。”希克利说,“我们为此非常抱歉,但我们看不出还存在其他的选择。”
“听我说,你们两个。”我说,然后停下,“你们在录像,对吧?”
“是的。”希克利说,“除非你命令我们停下,否则我们就永远在录像。你要我们停止录像吗?”
“不。”我说,“我要所有奥宾人都听见我的这段话。首先,禁止你们以任何手段伤害我父母,永远。”
“佩里少校已经告诉我们,他会选择交出殖民点,而不是让联合体摧毁它。”希克利说,“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要伤害他或萨根中尉了。”
“无所谓。”我说,“天晓得以后还会发生什么,让你们觉得有必要除掉约翰和简。”
“似乎不太可能。”希克利说。
“我不在乎是不是比我突然长翅膀更不可能。”我说,“希克利,我从来没想过你有可能会杀死我老爸老妈。我错了。但我不会再次犯错。所以请发誓。发誓你们绝对不会伤害我的父母。”
希克利和迪克利用奥宾人的语言说了几句。“我们发誓。”希克利说。
“替所有奥宾人发誓。”我说。
“我们做不到。”希克利说,“这不是我们能保证的事情。不在我们的权限之内。但迪克利和我以后绝对不会动念伤害你的父母。我们会保护他们不受其他人的伤害。甚至包括奥宾人。佐伊,我们可以向你发誓保证。”
最后这段话让我相信了希克利。我没有请它保护约翰和简,只想让它们保证不伤害他们。希克利加上了这一条。它和迪克利都会这么做。
“谢谢你。”我说。我觉得整个人突然松弛了下来,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光是坐在这儿谈这件事就让我紧张到了什么程度。“谢谢你们俩。我真的需要听你们这么说。”
“不客气,佐伊。”希克利说,“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们吗?”
“你们有种族联合体的资料。”我说。
“是的。”希克利说,“我们已经交给萨根中尉去分析了。”
完全说得通。简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当过情报官。“我也想看。”我说,“你们手头的全部资料。”
“我们可以给你看。”希克利说,“但内容非常多,而且并非全都容易理解。萨根中尉更有资格处理这种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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