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还请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保我一命。”
江淮月坐在石头上,一副悠闲的做派,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脚尖。
“你叫我什么?”
那官差想到了先前的赌约,立马改口道:“姑奶奶,求您救救我吧,只要留我一条命,我任您处置。”
江淮月轻笑出声,随手薅了手边的一株野草,又指了指外面下噼里啪啦夹杂着闪电的的大雨。
“吃下这草药,再脱光了衣服在外面任由雨水淋上一个时辰,这蛇毒也就解干净了。”
那官差似乎有些没想到这解毒的方法居然就在几步之内。
不过想到自己小命得救,他面上是藏不住的喜悦,抓过江淮月手中草药就塞进嘴里。
本以为就是普通药材的味道,谁知那官差刚把草药放进嘴里被就被这腥臭令人作呕的味道刺激的差一点将苦胆吐出来。
他拿着那株药草,有些犹豫的问道:“必须要吃吗?”
江淮月故作惋惜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不过就是可怜你一个时辰之后毒发身亡了。”
听了江淮月这话,那官差便再没有任何迟疑,捏着鼻子将东西全部都囫囵吞进肚子里,随即脱了衣服跑到山洞外面淋雨。
山里的气温在下雨之后骤然降了下来,那官差浑身赤裸,被冻的抱着胳膊浑身忍不住的发颤,瓢泼的雨水砸的他的脸生疼。
可一想到一个时辰之后自己身上的毒就能解了,他便没有再生出来任何的怨气。
陈武见江淮月出手救了那官差,对江淮月感激不尽。
如今他已有两个兄弟都是靠江淮月才救下来的,在澄县的时候,又是江淮月孤身一人救了所有人的命。
这份恩情,江淮月就算是提出要离开他也会帮着掩饰,毕竟江淮月的这身本领,去琼州流放实在是太可惜了。
如今在流放的路上,陈武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感激江淮月,便将自己多余的干粮分给了三房。
江淮月也没推脱,他们的干粮确实不够了,就给几个人分了。
这山路还要走上好多天,她虽空间里有许多珍馐美味,可这流放队伍中这么多人,她不好拿出来。
不过这山里多的野菜和野味,江淮月有的是烹饪的手艺,他们也不会饿着。
她算着时间,一个时辰后雨就会停了,到时候她就可以出去摘一些野菜吃。
许氏看着陈武对江淮月那般毕恭毕敬,还将本就为数不多的吃食分给江淮月,气的她将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在潘府的时候,她们一家都是险些才捡回一条命,什么东西都丢在潘府。
如今他们是一点吃食也没有,只能看着众人吃着晚餐她跟着咽口水。
她满目仇恨的盯着江淮月的位置,仿佛她如今遭遇的一切都是江淮月造成的。
她看着江淮月身侧有不少刚才给那官差的草,瞬间来了主意。
既然这草药能解蛇毒,说不准也能吃。
想到这里,她便没有丝毫犹豫的起身冲到江淮月的坐的位置,萧怔很快起身拦住许氏接近江淮月。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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