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封可盐就发现了他的不正常之处,冲了这么久的冷水澡,身上也不见青白,反而全身透着粉。
眼神迷离,唇色绯红,连透明圆润的指甲盖都藏着媚。
欲。
被深挖的,不正常的欲,满到溢出来。
像沸水,扑腾扑腾地冒泡,水汽弥漫整间浴室。
封可盐劲瘦修长的手覆上付语宁的阴茎,笔直挺翘的一根,耻毛也不多。
身上凉,唯独这一处是热的,连水浇不灭的热。
“打不出来?”他蛊惑他,“要有耐心。”
封可盐从附睾底部一寸寸往上摸,到龟头处用指尖轻抠马眼,抹掉上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再顺着来的路下去。
他耐心,手法又温柔,可是付语宁出不来,不够。
怎么够呢,他想被抚摸,他想被疼爱,他想被贯穿。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如今又吃了药性强烈的春药,打手枪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想要,很想要。想被掐着腰狠狠顶弄,想被人用手指玩,想把乳粒凑到他口中。
他情难自禁地回想起被封可盐艹射的那次,想起被封可盐填满的涨,和事后的惬意。
“算了。”他有气无力的推拒更像是欲拒还迎,“我自己来。”
欲火焚身并非神志不清,他趁自己还留有一丝清明,推开眼前的人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
付语宁从脱下来的外衣口袋里翻出rh猛吸了一口。
自从第一次用过这东西后,他一直没停过,兜里时常揣着它。
在陈北鞍和鹿开身下受不住的时候,他都会用rh。
它能松弛括约肌,也能增强快感。
可是离顶峰还差一些感觉,总是到不了那个点。
到不了,射不出来。
他想射,他被欲望困在网中,他精虫上脑。
他还想再吸一点rh,被封可盐一把夺走,他求他:“还给我。”
“这东西伤眼,用不得。”
欲望占领了高地,付语宁眼尾盛满了水汽可怜兮兮的,他喃喃呻吟:“出不来。”
封可盐亲了亲他眼尾:“我帮你,交给我。”
封可盐低头咬了一口付语宁的乳珠,两颗小东西已经硬起来了,像似在迎接主人的爱抚。封可盐在手上抹了点面霜,他搂着付语宁把手绕到身后,小穴进得容易,一次就吞了两根指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替他爱抚前面那根,不至于让它受了冷落。
唇在付语宁身上四处灭火,下面又被前后夹击,付语宁从里头寻了丝快感,想把指头换成更粗更硬更长的东西。
早上骂陈北鞍的话应验在他自己身上,他何尝不是这类人。精虫上脑不顾一切,明知道眼前的人是陈北鞍的弟弟,还是会想要他。
他哑着嗓子,喊的哪里是名字,分明是在诉说情与欲:“小咸。”
他当着面,眼里全是他,他喊他小咸,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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