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
“不是江户那边的,在京都和大阪,听他说现在倭奴警方严厉打击,也不好混。”
老头儿眼中的帮派,不是倭奴的传统黑帮,而是组织形式更接近国内老派香堂会水,共烧“一炷香”这是典型,香主是不固定的,并不以血缘关系来凝聚。
跟江户的“怒罗权”还是有些区别。
张浩南对此知道的不多,重生前也就打过一次交道,还是组团在关西扫货,大量低价购入倭奴破产工厂的设备、生产线。
他就是赚点辛苦费,大头都是华东各个地级市龙头企业、重点企业。
除开倭奴本地银行催命逼债之外,干点脏活累活的,都是不讲规矩的本地黑帮。
其中就有战争遗孤组成的帮会,对倭奴本身没有多少感情,毕竟到了倭奴之后,完全就是社会底层,遭受前所未有的排挤和歧视,这导致他们是以“仇恨”和“反抗”作为“一炷香”。
行事特点和作风,就是狠。
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人人都是“加钱哥”。
只要加钱,命没了就没了。
“怒罗权”十几年后闹得很大,但在新世纪初,还只是潜藏在水面下,还处于散兵游勇向名义统一组织的过渡期。
这个阶段还没有具体的旗号,各都道府算是各自为战,当然银行家只要肯加钱,江户的战争遗孤直接连夜到大阪逼债也没问题。
他们不问给钱的老板是谁,是阿美利加人还是中国人还是弗兰克人,都一样。
他们只认“福泽谕吉”,别的一概不认。
倭奴帮会文化盛行,蔡大夏是很乐意见到的,只要不是中国有这些狗屁香堂会水就行。
“养鳗鲡我看长江边一直有人养,能发财?”
蔡大夏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但张浩南这小子不简单,既然他说能发财,老头儿多少都是信的。
“羊城开个倭式料理店,生意蛮好,之前农业局的人去香江、羊城、松江、京城、津门转了一圈,有一定市场基础,也能反应倭奴的国内市场。跟之前外经贸的初步调查是符合的,具体深入考察,还要等小林和吉田那边安排好行程。”
“小鬼子就是假正经。”
“……”
俩倭奴老头儿来华,地方上也是礼遇有加的,毕竟有深厚的革命情谊。
但蔡大夏唯一梦想就是把倭奴炸一遍,平时看抗战片,一看到正儿八经讲战争艰难的,就不想看,反倒是杀鬼子跟切菜一样简单的,看得就很爽。
用他的话来说,当年有多难老子还要你们教?老子现在就想快活快活。
张浩南寻思着是不是让赵飞燕拍个“手撕鬼子”系列给老头儿过过瘾。
“噢,对了,省人医那边我弄了个旅游体检套餐,放在‘紫金’公司名下的,到你就打上面电话,可以去建康旅游,顺便做体检。”
“不要。”
“拿好!”
张浩南脾气没收住,双目圆睁盯着蔡大夏,把老头儿吓了一跳,一口烟差点呛肺里出不来。
“好好好,我拿好,我拿好总行了吧。”
“我也不是要你怎样,一把年纪天天坐家里也没意思。”
说着张浩南又拿了一张名片出来,递给老头儿,“这是外经贸酒店的内部电话,报名字就会有专车安排的。”
“嗯,这个蛮好。”
蔡大夏将名片接过去,然后起身走到八仙桌旁,打开抽屉就塞到了一只铁皮饼干盒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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