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一转头,瞧见停靠在一旁的一台改装honda机车,眼睛突然一亮。
周身被轰鸣引擎声狂野地包裹,单屹将油门踩到两百八十迈,入弯时拉手刹踩离合一气呵成,轮胎与水泥地极限摩擦带来的离心力让单屹眯了眯眼。
习惯性地朝后视镜瞄了一眼,只一秒,视线再次折返,落在后视镜中艳红色的一个小点,随后挑了挑眉,松开离合,直踩油门一条直路飙到底,将那红点彻底抛离在视线之外。
风在耳边呼啸,颜安将眼睛眯成一条线,跑道两旁景物都成了虚线,只有自己和身下的机车是实的。
在澳洲,在这个奉行慢生活的国家里,颜安买了一台重机车。
学飞的日子恪守而紧绷,只要有假期,哪怕只有一天,她和她的重机都会出现在郊外的山道上。
在第一圈结束时,身后一阵风驰电掣的引擎声,颜安在倒后镜处看了眼,扬起笑脸朝后挥了挥手,然后压低身,消失在弯道上。
单屹眯了眯眼,原本在后视镜的那抹红兜转一圈,在他的正前方再度消失,那件细吊带紧贴后背,露出一节白到亮眼的腰身,一个弯道一闪而过,速度之快,那迎风的黑发就像一丝丝黑色的闪电,惊为天人。
原本打算只跑两圈的单屹再度踩紧油门朝着那抹红色追了上去。
一赛车一重机,在最后笔直的跑道上并肩而行,场边休息区的人无不为这两道殊道同归的引擎声而放声欢呼。
颜安伏低着身子转头看向与她齐头并进的跑车,单屹也侧头看向她,眼中明明灭灭,像蓄了把火。
颜安看着他突然扬起一笑,突然两指并拢朝他送了个飞吻,然后手腕扭动,连人带车轰地一声飙至了终点。
引擎声歇,单屹从车上下来,摘下头罩,颜安已经将头盔摘下一脸宝贝地抚摸着刚才那辆座驾,感叹了声:“专业改装的果然是不一样。”
ruiz迎向前,单屹问他:“你把车给她的?”
说到这,ruiz脸上写满对颜安对崇拜和爱慕:“她是我见过最性感的赛车手,她刚刚下来的时候我都想直接把她扛回家,扔到床上。”
单屹将头盔砸了过去,ruiz毫无防备急忙抱住,胸口被砸得疼痛,他做了个why的手势:“hey?”
单屹朝颜安走去,这个女人满脸都是激动后的红润,看他走了过来,问:“怎么样?我帅不?”
单屹:“之前开过重机?”
颜安将在澳洲的经历傲娇地分享了一遍。
单屹无声笑了笑:“开重机的人,都穿成这样上路?”
?
单屹:“我的车要是轻轻挂你一下,你人直接废了。”
颜安愣了愣,然后突然双脚合拢站直,态度端正地给他鞠了个躬:“下次我肯定去借套赛车服再上路!”完了又还是一脸心跳极限后回归的舒爽,“嗳你不知道,你刚才在车上瞥过来那一眼,还真是帅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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