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佑寒啊!”他失去理智了一般,将她拼命的拽出来,然后不管她瑟缩颤抖的身子,将她死死的箍在怀里,埋下头用力的亲吻。
狂烈的吻,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她像见到了鬼一般,死命的挣扎。
“不要,不要,不——”她求饶,痛苦的呻吟。
“你忘记了吗,你是我的人,诗情,我不会放了你,死也不会。”他丝毫不管她的求饶,继续凌虐着她的身体,她的意识。
她彻底崩溃了。
她心底深处最后那一道防线崩塌了。
她彻底疯了。她拼命的咬了下去,贝齿落在他的手背上,手臂上,胸膛上……每一处,都绽放出一朵猩红的梅花。
陈子墨进来的时候,望见这一幕,简直是惊呆极了。
他怎么可以,如此失去理智的对待一个病人?
“楚佑寒,你在做什么?”他狂奔过来,强行的将他们分开。
楚佑寒的理智在这一声暴喝中被拉回,他痛苦的抱着头,看着自己惹得罪恶。
哦,老天,柳诗情衣衫不整,花容失色,迷离的眼神中盛装着惶恐…小小的脑袋拼命的撞击着窗棂。
她在寻死!
“瞧我都做了什么?”楚佑寒一拳捶打在地上,手背擦破了皮,鲜血汩汩渗出。
“你们都疯了。”陈子墨摇着头叹息。
他就知道,他们绝不是邻居兄妹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楚佑寒的出现,总能勾起柳诗情极大地混乱。最后陈子墨不得不下了最后通牒:禁止他在她清晰的状态下去探望她。
然而,柳诗情的情况却每况日下,不是睡觉,就是处于迷糊混乱中。楚佑寒只好绝了去探望她的念头。每日强忍着思念的痛苦,备受煎熬。
如果是这样,楚佑寒虽然痛苦,但是起码想着自己还能在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探望她,那短暂的相守也成为了他每天生活的重心,他一天只为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那也算苦闷的生活还有一丝丝希冀。
可惜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这天陈子墨退下白大褂,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楚佑寒面前。还蹙着眉头故作深沉的说:“楚佑寒,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楚佑寒顿时喜形于色,莫不是诗情的情况有所好转。瞅了一眼他的新衣裳,戏谑道:“穿的人模狗样,莫非有喜事临门?”
“我的工作调动涵已经下了,隔几天我将出国工作。”陈子墨瞅着他,一脸幸灾乐祸之色。
“恭喜你!”楚佑寒伸出手。
“咳,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至于我名下的病人,须得转移到其他医生的名下。然而,柳诗情这种棘手的病人,我希望身为家属的你允许我带走她,继续为她治疗。”
楚佑寒塞进嘴里的苹果喷了出来,“陈——子——墨,你这算哪门子好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陈子墨心虚的觑着他,他脸色发黑,冷若冰霜。
楚佑寒能说不吗?心里纵使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但是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陈子墨,是心理医师的权威,他若束手无策,其他医生更是力不能及。
只是,感情占据上风,他并没有立即答应他,他需要时间,再一次承受这不定期限的分离,也许,是永远。
谁知道她一觉醒来后,还记不记得他?
“给我一点时间。”他抱着头痛苦的说。
陈子墨点点头,“她睡着了,去看看她吧!”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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