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镜吟抿了抿唇,眼眸微垂,很有受害者的感觉,他继续说道:“之后你说我长得白,像一片洁白的雪地,说冬天来了,是时候要种梅花,为这冬天增色。”
向晚意抽了抽嘴角,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种梅花、雪地、增色。。。。。。这些话是真的她说出口的吗?
她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断片了。
而且,这也太羞耻了吧。
脑海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舔了舔唇瓣,有点心虚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地问:“我没对你做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吧?”
“更进一步的事?”
向晚意挤眉弄眼,脸上涨得通红:“就是进一步的事啊。”
纪镜吟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她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似的,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那可不行,我是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随意被你——嗯。”
向晚意暗自放下心来。
纪镜吟看着她这个暗叫安心的模样,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那天她神智迷迷糊糊的,抱着他不撒手,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笑又哭的,情绪波动得比海里的波澜还要大,哭着笑着,然后装作无意地把他的腰带给扯开,弄得他衣袍乱得糟。
他那时本意是想让她躺下,她却翻身将他压下,望着他胸前白晳的肌处,说了像雪地要种梅花的话。
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她便吻了下来。
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有点难受又有点愉悦,他本来伸出欲要阻止的手便生生收了回去。
过了会儿,她仰起头来,纯粹的眼神像是一汪清潭,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他伸出手来,想要将她推去,但她误以为他是在给她指地方,接着又在胸上某处重重地吻了下去。
再次抬起眸来,唇角挂了几分湿意,唇瓣微肿,看得他心猿意马,心脏跳个不停。
手却是不受控制地指着一个又一个地方,让她继续亲着。
这种偷来的刺激,让他头脑发热,整个人好像分不清天地南北。
所有的心神,都只有面前的女子。
一时之间,难以压抑的声音响彻了山洞,小白狐似乎听到了声音,急急跑来趴在床边细看。
一双机灵的狐狸眼看看他,又看看她,八卦得很。
被他一挥手赶了出去。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直到他感觉再这样下去就会不行,体内一股燥动越演越烈,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部线条滑落,体内的异样好像要把他逼疯一般,快要到难以收拾的地步时,他这才把她给拂开。
说话,旁边的瀑布水流挺大,水也挺凉爽,很适合消热解暑。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那个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喊出了一个名字——
纪镜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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