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某天,他一回家就看到白墨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眉心,系统猫咪在一边安慰他,看上去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怎么了哥?”
白墨看他终于回来了,眼里的疲倦散去了些,他打开电视,“你自己过来看吧。”
电视上播放的是一个阿婆主怒斥某知名孤儿院院长是人面兽心,虐待孤儿,贪污善款的败类,还说自己已经掌握了证据,但他还想给院长一个机会,让他在一周内自己把真相说出来。
此言一出,瞬间引起大众哗然一片。
面对蜂拥而上的媒体,这位头发稀白的老院长在镜头前几度落泪,他想不通自己为这些孩子操劳了一辈子,为何临了却要承受这样的羞辱。
这位老院长淳朴了一辈子,不善言辞,只能用年迈而颤抖的哽咽声一遍遍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他们都在逼我,都逼我啊……”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被一个连证据都没有的指责逼得在千百万人面前委屈无助的痛哭,没有做错什么却不得不鞠躬道歉,老人家的尊严都被狠狠践踏在泥里了。
为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们而一直挺立的脊梁,被一个谣言生生压弯了。
涂散看着心酸。
这家孤儿院正是涂散和白墨呆过的那家,在涂散的记忆里,院长是位好人,只要他们做对了题目,就会给他们奖励珍藏的糖果,却从不给自己留一颗。
白墨看向涂散,轻声说:“院长被逼的受不了了,孤儿院的孩子们也被人骚扰,想起诉造谣的人,问我能不能帮忙。”
“我知道了。”涂散关掉电视,“这个案子我接了。”
涂散会接这个案子是律所的人万万想不到的。
前段时间还一心向钱的涂律怎么转性了?
涂散整理卷宗的时候,周正拿着放大镜,围着他观察了好几圈,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物种的诞生。
涂散无奈说:“看什么呢?”
“奇怪,”周正摸着下巴看他,说:“你最近太奇怪了,你真的是涂君吗?”
涂散心头一惊。
难道又被他发觉出破绽了?!
“要挂眼科请到对面医院二楼去。”涂散面无表情地抢过周正的放大镜。
周正倒不生气,一直观察着他,“你一下子像是掉钱眼里了,一下子又愿意打免费官司,搞得我以为你有人格分裂,或者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什么的。”
“……”
涂散在心里吐槽道:你的直觉还挺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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