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人也义不容辞,暗中提供消息,差遣一些人供奔走。
假使出动所有的黑道朋友,岂不有如造反作乱?
事实上历代有不少刀兵战乱,就是怀有野心的司令人,出动所有徒众而造成的,一声号令,举世哗然,民变兵变相机而起,血流漂忤不可收拾。
神剑天绝不是野心家,与周府妥协互不侵犯,甚至派人维持开封的治安,可知他是一个讲理知道时势的人,不会号召所有的黑道朋友群起报复。
飞骑传讯,信息当天便可以传抵开封。
三更天,武威所黑沉沉。
这是一座并不起眼的四合院。
这里,只是武威所对外的一处小小办事处,只有几个小有地位的负责人处理事务,真正的驻地知者不多。
据说,驻地在周府武学舍内。
武学舍在周府的东南角,也就是王府中护卫的军区驻地中心警卫森严,不可能会有人乱闯。
据说,那些有地位的把式、打手、教头等等,全都潜藏在这里,只有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人,散住在城内城厢各处,各有自己的家。
七个夜行人毫无顾忌地飞越院墙,登上南房的屋顶。
留下两个人潜伏戒备,五人跃落大院子,大踏步的走向正厅,往阶下雁翅排开,像在列阵。
“老大要见杨百户!”中间那人相貌威猛,年约半百出头,剑插在腰带上,用洪钟似的嗓门。向黑沉沉的三座大厅门沉喝:
“尊驾如不出来相见,一切后果由阁下负责,下次来。这里将成为瓦砾场!”
久久,左厅门拉开了,踱出三个人。
“请萧老厅内一叙,请。”为首的人站在阶上肃客。
“免了,杨百户呢?”萧老不领情。
“好吧!杨大人即将出来。”
片刻,再出来了五个人。
“呵呵!萧老盛气而来,想必其中有误会。”为首的杨百户
降阶相迎,笑吟吟打招呼:“杨某候教,有事好好商量,有事好好商量。”
“误会,九华山庄的混蛋,不是你们的人?”萧老并不发怒。
但质问的口气却充满了火药味。
“萧老,你是知道的。”杨百户低声下气:“我们的人,除了在额的人之外,都是礼聘的,受命办事但不受节制。办理交办的事以外,拥有行动的自由,一切行为自行负责,九华山庄的梁少庄主也不例外。”
“老夫不接受你的解释……”
“萧老,由于他们一切行为自行负责,所以无法干预介入你们的私人仇恨冲突。”
“那么,你们不反对私人仇恨私人了断了?”
“那是当然。”杨百户口气一变,不再低声下气:“但请记住,任何私行了断,皆不能影响本所的权益和威信。萧老,听得进逆耳忠言吗?”
“老夫在听。”
“算了吧!何必呢?你只死了一个人,梁少庄主却死了四个。
仇恨牵缠,绵绵不绝,不管结果如何,都无法避免其他的人介入干预,势必影响本所的权益和威信。你要我怎办?叫粱少庄主道歉,赔偿,够了吗?”
已经说得一明二白,明白地表示逼萧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压力渐增,这不是逆耳忠言,是不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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