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眼睛瞬时暗了暗,然后笑眯眯的问我:“你看到父亲了吗?”
“你父亲我父亲??”我歪着脑袋,抓着那家伙的手臂。
“对哟,你失忆了。”那家伙苦恼的揉了揉头,俊美的容颜带着点点的忧伤,琥珀色的大眼一闪一闪的,宛如晨星却又似乎暗藏了些许的落寞。
“说起来,你抓着我的胳膊干吗?”那家伙挑着眉,忽然使劲抽回正被我抓着往嘴里凑的胳膊。
“哎。”我关上了张开的嘴,抿了抿嘴,呲了呲牙,“其实,我饿了。”
“那你咬我干什么?”那家伙脑袋上已经是一头黑线。
我舔了舔嘴,“红烧蹄膀。”
“你真的失忆了吗?”那家伙已经无言的按头了。
全国·再逢
我咬着松软的鱼肉,一口一个香酥,浓纯的黄油和鱼肉的味道刺激着整个蓓蕾,我叼着鱼,点头。“谢谢你。”
漂亮的青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按住脑袋,一脸的头疼欲裂的表情。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修长的手敲打了一下桌面,琥珀色的猫眼一闪,“听老头子说你的记忆缺失。”
“唔,理论上是这样。”我咬着鱼肉,吮吸了一下手指,眨了眨猫眼,“那些医生是这样说的,说起来大哥哥是谁?”
“大哥哥!?”对面的家伙一脸纠结的卡着脖子,“你果然失忆了,说起来,大概我算是你的亲人吧。”那家伙搓着下巴说道。
“亲人!?”我拿起鱼尾,忽然被突如其来地手啪的打了一下,我吃疼的缩了缩,“唔,你干什么?”我恶狠狠的瞪着这个家伙。
“你是土著人吗?用刀叉!”那家伙一脸不成熟呀不成熟的表情瞪着我,摇了摇头,对面的青年皱着较好的修眉,修长的手按在我的手上,顿时一股热度顺着宽厚的手掌传了过来。
“噢。”我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急忙摆脱那双大手,再次拿起刀叉。
“反了。”那家伙按着脑袋再次摇头。
“你刚刚明明就是这样教我的。”我恨声说道,都是你教错了。
“我否认。”那家伙立马摇头。
我磨了磨牙,扭头,“给我来双筷子!”
……
对面的长得很青年实际上年龄还是勉勉强强可以被称为少年的家伙名叫龙雅,网球技术一流,不知为何原因从美国离开家庭,千里走单骑,一个人走南闯北,说好听一点叫做到处流浪不好听就是离家出走,不孝子呀,不孝子。
我暗暗摇了摇头,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一下子在我155的眼里开始变矮,变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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