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波。
该干嘛的干嘛
比如
栖梧已经习惯了每天一上学堂就贴脸开大。
怼同窗们
怼夫子们
同窗们对栖梧是恨的不行,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夫子则对栖梧越发满意了,才华横溢且又自由洒脱,像这种性格豪爽之人,虽然很容易得罪人,但是以栖梧才能未必能闯出一番天地。
于是
夫子去祝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每次到来的说辞都是一样的。
劝祝家父母把栖梧送去京城读书,在京城能学到比小镇更多的知识,能领略更大的天地。
栖梧在这里属实有些屈才了。
在这里的学堂已经教不了栖梧,因为也没什么知识好教的,他们会的,栖梧会,他们不会的,栖梧还是会。
可以看得出栖梧她不是池中物。
祝家父母在那么久长时间的劝说一下,确实有些动摇了。
以栖梧才能根本不属于这里,她属于更好的地方,把她留在这里是害了她,她的才能不应该在这里埋没。
同时他们也很纠结,因为他们不想放手这个香饽饽。
想让她出人头地,但又怕她得意忘形,忘记他们。
又怕她跟他们疏远。
栖梧是不是池中物他们也看得出来。
栖梧不是池中物,她是观池人。
他们与她注定不是一路人。
就在这个时候,屋门打开
“老头,你又来劝说了。”
“我都说了老头,我不会去的。”
“祝家于我有恩,他们给我要求就是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进淮去哪我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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