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苏慕正仔细听着,那男人突然说话,把她吓了一跳。
“你没死,干嘛一惊一乍的,吓死个人了。”苏慕皱了皱眉吼道。
“我就是累了歇息会。”男人无奈应声。
过了好一段时间,陈三草端着一碗鸡汤进来说“娘,先给他喝点吧!”
“你能喝不?不能喝老娘喂你。”苏慕没好气的问。
“能,麻烦姑娘把汤端到我嘴边就好。”
梁潇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他被人追杀受了重伤逃进山中,还好他命大能活到现在。
梁潇正喝着鸡汤,罗金柱的声音传来“娘,我把年大夫请来了。”
年大夫一进来就问“病人在哪?”
“这呢,年大夫,你给仔细瞧瞧。”
年大夫顺着声音瞧过去,瞧见一张熟面孔道“是你呀,大妹子?床上这位是你夫君?”年大夫走过去边把脉边问。
“年大夫您先别管是谁,先说说他的伤咋样了?”苏慕不想回答年大夫的问题,扯开话题。
“他内伤过重,看脉象应该还有外伤。”年大夫拿开诊脉的手说。
“我腰部中了一剑,请大夫帮我包扎一下。”梁潇很有礼貌的说。
苏慕心想难怪她没看见这人身上有伤,人却昏迷不醒,原来是伤在腰部,且伤口不深,没有渗出血迹。
年大夫让屋中女子出去,他替梁潇包扎伤口。
苏慕很识趣的出去,只是在出去前交代了一句“金柱,你在这看着,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出来叫娘。”
而陈三草则回到厨房做饭,苏慕在她去厨房前跟她说让她把菜做清淡的点,屋里那个人是付了钱给她的,自是不能亏待了他。
陈三草离开后,苏慕才有时间把他给她抵债的玉佩拿出来把玩。
没想到那玉佩竟有一个地方突然凸起,把苏慕的手指刮伤了,流了一点点血在玉佩上。
苏慕心里咒骂真倒霉,怎么看个玉佩还能把手弄伤。
回想刚才在山上的时候她也摸过玉佩,那时玉佩并没有啥突然凸起的地方,反而还极其光滑,触手冰凉,色泽质地一看就是上乘的,很值钱。
苏慕将玉佩翻来翻去看了看,擦掉上边染上的血迹,又把它收了起来。
年大夫开好药方,走出房门,苏慕结诊费和药钱。
苏慕忍痛付了五百文给年大夫,笑嘻嘻的把他送出门。
年大夫在大门口交代一下注意事项,还有他开的这个药病人要连续服用多久,就离开了。
“老大,让三草把这药给熬上,咱摆桌吃饭。”苏慕把年大夫给的药拿了一份给大儿子,让他叫大儿媳熬上。
今日得晚饭因着有病人的缘故做得比较清淡,还好家里人都不挑食,吃得很欢快。
苏慕率先吃好,盛了饭菜去房间给梁潇,顺便告诉他今夜他大儿子来陪他睡,顺便照顾他。
没法办,男女有别,苏慕只好去跟陈三草睡一屋。
梁潇自然没意见,他占了她的屋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他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将就待着了。
夜晚,陈三草早就睡了,苏慕睡不着,她一个人睡习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反而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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