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二人轻施一礼道:“孔老,廖老,长孙翼不敢与二老过招。”声音带着磁性,无比悦耳,光听声音就使人为之倾倒,人人均想,听这声音听一辈子也听不烦。
李瀚这时从无比震惊中回过神来:“长孙翼?!那不是盟主的名子吗?果然是盟主回来了,神剑手!这名号果然不是虚传的。”却见来人像只有三十左右,白衣飘飘,黑须一缕,相得益彰。再看脸上,目似朗星,额似满月,眉如刀裁,鼻如玉葱,俊美异常。文武帮状元堂堂主赵心仪与此人年岁差不多,长相俊美,所以江湖人称美书生,但比起此人来还相差甚远,李瀚曾见过俏娘子吕文的风采,扮做女人更是不让任何美女,但比起此人又少了五分刚阳之气,他一出现犹如鸡群中出现人一只白鹤,满天星斗中闪出了满月,令人不可逼视。连李瀚这个鲁男子也不禁为之怦然心动,心道:“盟主不愧这当今天下剑法第一,容貌第一的称号。”但同时他心中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到伤口的痛疼,总觉得长孙翼脸上似乎有一点地方不对头,可是一时也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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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之死
顿时群雄大乱,高呼:“盟主”“盟主”,并且抢出无数男男女女扑了过去,那些女的大声尖叫“盟主我爱你”,但随即又被随行的亲人拉了回去。而而些男的虽贵为一方豪杰却争先恐后来到他身前叩首参拜,犹如拜神一般,长孙翼并不自傲,一一拜还答礼,好大一会儿,群雄才停止轰动。这时慧性、花静、朱子酒、段宗龙等各大门派掌门人和武林大豪才过来问候,长孙翼尽展风采,举止投足无不周到万分,不失一丝礼数,他一直等这些人全退却以后,大步走向五大堡所处的位置,由于人群所阻,他没能到跟前,远远的叩首在地,朗声道:“五位哥哥可好,小弟有礼。”
人群中白振飞冷冷道:“我兄弟五人已与长孙盟主割袍断义,所以不敢承受盟主如此大礼。”
一句话到使长孙翼哽咽起来:“白大哥休说此话,长孙翼出身白云堡,白大哥以弟待之已是小弟荣幸,如大哥不愿与小弟兄弟相亲,小弟只有重做白云堡的奴才了。”黄瑞在旁尖声道:“长孙盟主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吧,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不要在众豪杰面前充好人。”黄瑞本来人称小孟尝,脾气极其豪爽,但因丧女之痛,为人行事偏激不少。长孙翼沉声道:“黄四哥这话更使小弟惶恐不安,小弟要有做错的地方,敬请四哥指正。”黄瑞怒道:“惶恐不安?我来问你,你回来多少天了?不会是现在刚巧赶到吧?凭长孙容那小恶贼的心性如不是胸有成竹,知道有你座镇,会如此镇静?”
长孙翼答道:“小弟是前日晚间刚回来的,没先去拜会五位哥哥,五位哥哥若要怪罪,小弟敬请责罚。”黄瑞鼻孔哼了一声:“前日晚间?”不再说话。长孙翼见黄瑞不再发言,知道他不信,当下道:“五大堡与小弟那孽儿之间一定有些误会,这些误会等改日小弟会亲去五大堡消除,现在小弟先要应付春风公子的挑战,望哥哥见谅。”
李瀚心中冷了不少,这长孙翼果然才智非凡,对五大堡主谦恭异常,纵不会使五大堡主回心转意,但是令五大堡主无法与文武帮联手,更会使群豪心中认为盟主没错,这一手攻心战厉害的很,自己武功不及他,他才智又如此之高,这一仗难打的很。
这时,从流水古墓又转出一中年美妇,其人堪称绝色,犹如月中嫦娥,世上难寻。众人全看傻了,恐怕也只有不近女色的孔二与廖放围在李瀚身旁给他包扎伤口,对美妇的出现不加理会。
中年美妇轻轻一转,已解开了八旗使、秦素娥、鄂逸兰被李瀚所封的穴道,然后走到长孙翼身畔轻轻站立。他二人站在一起,让人心中涌起佳配的感觉,真是神仙眷侣。李瀚心中一动,这难道是当年江湖第一美女神龙女朱薇。细看之下果然与长孙敏眉目之间有相像之处。
长孙翼神定气闲的道:“春风公子。”李瀚见他没有做什么姿态,一个平平常常客气的样子,但气焰竟先盛了三分,心中不由气先泄了三分,但他天生就是越自卑,外面气势就越是自傲,王者之气愈盛,当下跨前三步,不卑不亢道:“长孙盟主。”整个山谷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静得可以听到山风的呼啸,各人的呼吸皆自可闻。群雄不由皆涌起一个念头,天下也恐怕只有这个春风公子的神态气质能逼近长孙盟主,换了旁人气势早弱了三分,还谈什么应战,这是真正的王者对抗。
只听长孙翼道:“春风公子为何盅惑这么多人前来围困流水古墓?”李瀚本来想了好几遍,不知这才智号称天下第一的长孙盟主如何辩翻自己,没想到长孙翼开篇来了这么一句问话,当下道:“这就要问一问贵公子,他有三大罪壮在此,其一……。”长孙翼打断他的话道:“你的三大罪壮刚才我已经听到过,知子莫过父,我相信我的儿子不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当然我也不会袒护他,就请公子将他的恶 迹一一列举,若他真是十恶不赦,我自会亲自将他处死,给群雄一个交待。
李瀚答道:“他的恶迹甚多,我只拣我知道的说,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亲眼见他杀了陀龙伏雄,然后是在天南……。”长孙翼又打断他的话道:“春风公子,你所说容儿的头一件罪壮我就不信,伏叔是容儿的长辈,他老人家是看着容儿长大的,容儿就是如何丧尽天良也不会对伏叔下手,所以别说我,恐怕今天到场的这些人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你所说的这件事,那么这样的话你最好给我找出个证人,证明你所说的全是真的,否则就是诬蔑。”
李瀚心道果然来了,但依然不动声色的道:“你那不肖儿是称伏雄为伏公公,可惜他的伏公公亲眼见到他摧残良家少女,而他的伏公公又是眼睛不揉沙子的人,要他回流水古墓找阎五娘领罪,这就是使你的不肖儿翻了脸。我的门下东方潇湘,你们流水古墓的西门奇、何三,五大堡的鄂无非,还有和你那不肖儿狼狈为奸的魔教右使阿姬亲眼见到此事。
这次长孙翼没有打断他的话,等他说完才道:“我有我的证人童湘为证,是你们利用陈瘦马引伏雄去你王府,因此你们也有杀伏雄的嫌疑。东方潇湘是你的门下,他的话不足为凭,西门奇、何三均死在你的手上,是不是你杀人灭口还不未可知。而那个什么阿姬是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我也不好说。现在只有请无非出来将此事说清楚。”说着忽提高声音朝五大堡所处的方向高声道:“鄂三哥,让无非出来将此事说清楚。”
鄂逸彬高声叱道:“长孙翼,你少装蒜,你到底回来几天了?华逸堡的秘道除了我、鄂逸兰就只有你知道,难道不是你偷入堡中杀了无非好让死无对证吗?现在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让无非出来说清楚。”
长孙翼还未回答,他身后一女子首先放声痛哭:“我的非儿啊,是谁害了你。”正是鄂逸兰。鄂逸彬高声骂道:“鄂逸兰,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事说不定就有你的参与,你为了你那个不亲儿子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鄂逸兰一听此话哭声更大,呜咽道:“哥哥你这话太伤妹子的心了,逸兰好歹还是鄂家人,知道……。”鄂逸彬打断他的话高声叱道:“住嘴,你还知道你是鄂家人?大哥下令五大堡任何人不准离堡,当场声明也包括你,你为什么还偷出堡,还有二哥堡中的梁风不听命令,擅自离堡,你们两个早已不是堡中的人了,你不配姓鄂。”此言一出,鄂逸兰反倒停止了哭泣,冷声道:“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了盟主就是流水古墓的人,我不能看着流水古墓有大难却不在乎,但是鄂逸兰永远姓鄂,不管你们承不承认,我永远不会做危害五大堡的事。”
长孙翼忽然开了口,依然还是气定神闲:“首先小弟对无非的死感到难过,小弟这一辈子只说过一次假话,那是在公孙移座下大弟子阴阳王母前辈面前说的,那一次是为了五大堡说的。我是五大堡出来的人,不会!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五大堡的事情,这一次我说的也是真话,我以人格担保无非的死不关我的事,我是前天晚上才回来的,我还是那句话,小弟与五大堡之间的事一会儿小弟自会给几位哥哥一个交待,容小弟处理了与春风公子的纠纷再说。”他说完这一通话,也不等五大堡的人回答,扭脸朝李瀚道:“伏雄之死,现在恐怕只有找到那阿姬才能定论,这件事先抛开,请春风公子将我这不肖儿的恶 行再数几件。”
李瀚感觉失望异常,他感觉有股黑手暗中处处与自己做对,若长孙翼真没杀鄂无非,这件事就奇怪的很了,按时间推也不是阿姬动的手,但长孙敏失踪,鄂无非的死又是谁干的,长孙容离开了阿姬就犹如失去了双手,不可能再去杀鄂无非,但鄂无非又确确实实的死了,他摇了摇头,心道不能再去想这些,当下冷冷道:“他的恶行多的难数,逼死黄云冰,气死阎五娘和梅神医,意图颠覆五大堡……。”长孙翼又一次打断他的话道:“五大堡的事你不要提,这不关你的事,我自会解决,先说说容儿逼死黄姑娘,气死他五娘和梅神医这三件事有没有证人?”李瀚高声道:“当然有。”长孙翼马上问道:“是谁?”李瀚答道:“长孙敏、鄂逸兰、鄂逸彬、鄂无非……。”说到此处他心中突得一震,这些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鄂氏兄妹在这种情况下绝难开腔,这不又是死无对证了吗?当下不等长孙翼开口又道:“不用你驳我,我知道这些人不会出来做证,你的儿子还有最大的恶事,那就是勾结魔教,他身边的……。”
长孙翼突然发了怒:“住嘴,勾结魔教?我这二十年抛家弃子,远赴西域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对付魔教?二十年来我在流水古墓呆得时间加起来只有半年,我这个儿子我是疏于管教,但决不会如你所说的杀母*,更不会勾结魔教。这阿姬到底是什么身份?就凭你一句,她就成了魔教的人?”谷中众人均觉心中一寒,均未料到长孙翼会发怒,长孙翼长得俊美,但发起怒来,比一般人看起来更可怕,使人怕到心里骨里,谷中众人心中顿时皆有如光身置于冰天雪地一般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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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翻盘
李瀚心中虽然也有点害怕,但口中却一点也不示弱:“她是不是魔教中人,问一问你的六夫人、七夫人、八夫人,她们……。”长孙翼又一次打断他的话道:“好了,好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了,这阿姬纵真是魔教中人,也是魔教为了对付我而使的诡计,故意栽脏陷害我容儿的。其实我很清楚你为什么要围困流水古墓,你不是为了我儿子的什么三大罪状,而是为了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使别人无法注意你的恶行!”
李瀚大怒:“住口,你……。”长孙翼不容他开口,打断他的话道:“一开始从你们文武帮开宗立派就宣布你们文武帮不听从流水神令,这事本无可厚非,若我在中原,我可以容忍你们的一切。可是伏雄老叔他老人家嫉恶如仇;他不能容忍你们文武帮这么做,所以就去了江南,可惜反遭了你的毒手,这件事你的门下弟子朱衡臣在你们文武帮开宗立派的当日也已承认。这件事被我儿看见,你们就追到天南想杀人灭口,你真是穷凶恶极,在天南竟又杀了大侠钟仪一家三口。这件事我已经秘密调查了钟家仆人,事发之日只有你和地鼠帮杨帮主在现场,因此来看,这件事就是你二人所为,无疑你也因此遭惹了天南众豪杰的万里追杀,我的儿子为了维护武林正义,联络八大门派围攻故苏,这才更惹你们的痛恨,所以将一切脏水皆泼在他身上,春风公子你真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不仅诱惑我女儿,让她死心塌地的为你说话,现在又为了掩饰你的恶行来杀她哥哥,你真是丧尽了天良,穷凶恶极。”
李瀚顿时傻了,这长孙翼真会信口雌黄,颠倒是非,可又是说的滴水不漏,无从辩驳,让人一听完全说的在理,现在到轮到自己张口结舌,无话可说。难道去说朱衡臣中了长孙敏的移魂*,去说钟仪之父和钟仪的继母是自杀的,钟仪是他的继母毒死的,若跟他争论这些,恐怕也争不了多少好。
朱衡臣在后面轻声道:“他前日晚上来的,昨日我们攻庄,他并不露面,今日这番话又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敏公主的失踪,鄂无非之死真与他有关,他的辞锋非常厉害,我们现在不能与他交锋,将他引到五大堡主那里去。”
李瀚一听顿时会意,当下道:“盟主好辞锋,不过纵然那些证人跑的跑,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余下的也不愿开口,但是你那不肖儿在五大堡的所有阴谋已经暴露无遗,不信你可以问五大堡主,他们可以给我做证。”
长孙翼一听冷笑道:“你现在是做贼心虚,无法回答我,就将皮球往别人身上推,也好!反正我与我五位哥哥之间的事迟早要解决,那就现在做一个了断,也好真正揭穿你的真正面目。”说着一扭脸朝五大堡所处的方向高声道:“不论容儿如何不肖,小弟总没有对不起五大堡吧?冲这一点,五位哥哥能否让小弟将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分柝一遍。”
白振飞沉声道:“天下皆知盟主是越危险辞锋越犀利,不过我们也不会任人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我们只相信我们看到的,相信自己听到的。”长孙翼道:“小弟绝不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更不会袒护容儿,我承认容儿他有罪,可绝不会是春风公子所说的那么严重,我回来以后不敢露面,仔细询问一下逸兰这么长时间发生的事,我发现了众多疑点,是容儿逼死了冰儿吗?我说不是!敏丫头被春风公子所惑,甘愿为他送命,这情况我想五位哥哥应该知道,她将春风公子藏在冰儿的房中,我想她一定对冰儿隐瞒了春风公子的身份,春风公子当时已经同流水古墓势如水火,若敏丫头不隐瞒春风公子的身份,冰儿无论如何也不会接纳他们。同理,敏丫头也必定在梅神医面前隐瞒了春风公子的身份。只可惜被容儿不小心撞破了,依冰儿的外柔内刚的脾气,怎会放过春风公子,必定要找春风公子拚命,所以春风公子不得已才杀了冰儿灭口,而梅神医又是嫉恶如仇的脾气,他帮助了一个魔头,又眼睁睁的看着魔头害死了冰儿,他能不被气死,当然这件事是小弟猜得,但是敏丫头失踪了,没法证实我所说的,五位哥哥不能偏听偏信春风公子一方的一面之辞。”
鄂逸彬高声喝道:“你不也是推想吗?可是我亲眼见到长孙容气死了阎小妹,反正无非已经死了,我也不怕丢丑,长孙容亲口认了伏雄和冰儿之死和他还有无非有关。”长孙翼依然面不改色道:“鄂二哥,你仔细想想,长孙容当时亲口认了吗?当时兰儿也在场,容儿的原话可是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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