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功夫都不会有,这一点恐怕你师父与到死也没有练就。”
李瀚听得心潮澎湃,实没想到自己所练的缚龙手竟会如此神奇,不禁深恨自己晚生几十年,没睹这不世奇才傲世师袓的面容,当下叹道:“这缚龙手竟如此厉害,晚辈以前自高自大,现在想起真是汗颜。”
孔二认真道:“你师公的绝技旁人连想也想不到,就拿中庸剑法的守御剑招最高境界却是忘掉守御剑招。”
李瀚诧异道:“忘掉”,孔二正颜道:“忘掉,我现在就帮你忘掉”,说着袍袖一抖,抖出两柄木剑,递给李瀚一支道:“我们都用中庸剑法,比一比看,”说话之间,木剑拘起一朵剑花,竟取李瀚胸口,李瀚连忙提一个剑诀用孔二所授的守御剑招还了一招,孔二木剑刷,刷,刷又是三剑,李瀚当下急吸二口气长出一口气,默念心静如水口诀用心应战。
孔二木剑越来越快,刚开始,李瀚还能想起用哪一招应战,待到后来,孔二木剑运剑如飞,竟让他连想也不能想,见招拆招,一杖功,守御剑法均不自觉的随手应出,但孔二木剑实在太快,应到最后,简直连招也递出不来,但每到这时,孔二都会少微放慢一下剑招,但接着就会用更快的剑招攻来,慢慢的李瀚胸中一片空片,脑中除了剑招,什么都不存在,只是机械的出剑,来应付这无穷无尽的剑招。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二才收剑,压力一消失,李瀚顿时觉得腿脚发软,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倒在石堆上。
孔二并不吃惊,伏下身去轻轻握住李瀚的脉门,李瀚轻声道:“弟子实在不该……,但这几日七经八脉还有得一丝真气现在全消灭了,弟子现在觉得又累又饿。”孔二眉稍一扬,露出一丝喜气:“你觉得饿,好兆头,咱们现在什么也不干,你休息!我去捉鱼吃饭。”说着一下跳入湖中。
一连数日,他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比剑,李瀚虽觉得内功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身体却是越来越好,一扫数日来蛊毒带来的疼痛。
这一日清晨起来,孔二抬头看了看天空,又低头看了看湖面,皱眉道:“大概明天会下雨,这雨来的比往年早一点。”李瀚心道一下雨就不会练剑?还论什么早?当下也不搭话,二人又拆了一日剑。
睡至半夜,李瀚突然被孔二叫睡,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跃起,孔二将他带到湖中石堆上,然后站在那里白衣飘飘的抬头望天,又过了好一会孔二才开口道:“我的中庸剑法就是在这里的雨天练就,虽然这几日你的身体大有好转,但是我担心雨天练剑对你身体有害,所以今天早上当我观察到天空和鱼儿反常,明早会有雨时,我才说这雨来的早了,但眼下看情形,雨还要来的更早一些,所以必须现在将你叫醒,交待你一些事情。
李瀚心想,星星遍布天空,怎么会有雨,但他知道孔二在此住了五年,对这里熟悉无比,说不定会真的有雨。
过了片刻,一阵巨风吹来,平静的湖面,顿时失去平静,在看天空星星也被掩埋在黑云里,巨风中猛然天空划过几道闪电照亮了群山,紧接着,隆隆几个炸雷响来,震得地动山摇。
风又刮了半个时辰,才夹杂着雨打过来,但闪电与炸雷却并未停止,李瀚完全被这自然现象震惊了,自己有数万帮众,在朝中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姑苏更是人人敬仰,但在大自然的闪电与炸雷面前现的如此渺小。
一直到天蒙蒙亮,雨才下大,他俩的衣裳已完全湿透,随着闪电与炸雷也渐渐减少。但另一种轰鸣声却响彻群山,伴着响声,洪水扑天盖地一般,从两人来时的河床涌进这山谷,湖面上涨飞快,眨眼间上升半米高,李瀚不禁惊叫道:“二师伯,这水……”孔二沉声道:“不要慌”,李瀚被孔二一声惊醒,他自幼练就过硬的心理,当下默念心静如水的口诀,急吸二口长呼一口气,静下心来。
孔二指着上涨的湖水道:“你看这湖水,上涨之势,大有吞没一切之气盖,而到了这山谷中,被四周山峰所阻挡,又显的那么渺小,是故剑理也于此相同,‘大巧如拙,尽物之性’,剑法到此境界,任何华丽奥妙的剑法都是无用,就是一个大一个小,看似小,其实可吞没一切,看似大,却被群山所阻。”李瀚听到此,不由想起在天南竹屋,大师伯尧帝与海中飞对敌,海中飞快刀天下无双,一挥之间连砍九刀,但大师伯一把千钩笔,却能一招封住九刀,可见大师伯把将这大小挥酒到极致,当下道:“弟子想通了。”
孔二笑眯眯道:“好徒儿,我现将这口诀传你,一会还有更精彩的。”说着一字一顿的将大巧如拙,尽物之性的口诀念了出来,李瀚过了好一会才发现湖水已经上涨漫过湖面,自己听得入神竟浑然不觉,再看四周湖水高过他和孔二一人多高,在周围不停旋转,而他二人显而易见,正是这不停旋转的湖水旋涡中间。
一些细小的石块顺着旋转的湖水纷纷打来,打得人生痛。李瀚细想一下,心中顿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山中降雨,雨水顺着河床一边流来,冲入这山谷时,由于是从一侧入谷,所以推动原来的湖水旋转而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而那些被湖水冲来的石头被堆集在旋涡中央,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眼下自己脚下的巨大石堆。
孔二见李瀚沉静的神色不禁赞道:“好徒儿,好气概,我第一次逢此情,也是吓得半死,你有如此胆量,不愧我中庸传人……,”说到此处,突然提高声音道:“好!现在就让我们练剑。”
李瀚叫了一声:“好”,起木剑拉开架势,他心想孔二要在这里和他拆练守御剑法,哪知,孔二伸手要过木剑道:“你用春秋神匕。“说着手持双剑神清气闲,对被湖水旋转之力旋来的石块或削,或刺,或挑,或扶,或挡,木剑飞舞,竟舞得风而不透,大小石块竟然一块也不得近前。
李瀚这才明白,这也是一种练剑的方法,砍削刺挑立挡抹无不包含一种剑的方式,看似笨拙,实则正是最单实用的退敌方法,他想通此层不由大喜,拿出孔二赠还给他的春秋神匕,运匕如飞,挡住旋来的石块
春秋神匕太过锋利,碰到的石块无不被破为两半,而李瀚却对孔二仅用两柄木剑挡住移来的石块赞叹不已。
等湖水涨至齐腰深时,运剑时已极为不便不光要应付上边突如其来的石块,而且由于湖水浑浊,水下浸来众多看不清的斗大岩石,但石块愈大愈多李瀚对第五层的这大巧如拙,尽物之性的剑势领悟愈深,等到湖水浸过头顶之时,石块更为巨大,有的大如磨盘,而且由于正处于旋涡正中,不禁没有浮力,还有一股向下的拉力,使他们紧紧站在石堆上,但是由于他们四处都是在水中,使他们运剑更为艰难与缓慢,如舞千斤,面对那些磨盘大的巨岩,却又领悟到在外面领悟不到的巧劲,慢慢的李瀚感觉在奇经八脉的未端母指商阳穴,中指少冲穴,无名指少现穴,小指少阳穴,有些许内力在游动,尤其是在水中,无法透气,气息越来越沉,压力越来越大,自已对这巨石越来越难忍受,但是丝丝内力竟是要连成一股,沿经脉向丹田汇去。
就在李瀚觉得巨大的压力使自己快要撑不住时,孔二一把抓住他的后心,一飞冲天之势冲出湖面,在空中一声长哨,白鹤应声而至孔二带着他轻飘飘落在鹤背上,李瀚“哇”一声吐出一口血迹,孔二顿时大惊:“怎么了,瀚儿,你受了伤。”李瀚笑道:“没事,徒儿感觉舒畅无比,这里。”说着抬起双手继续道:“还感觉到有丝丝内力,真如二师伯您言讲这中庸剑法,可以拔出五脏六腑中的蛊毒,毒手魔医不相信的事,却在傲世祖师的决学面前变成了事实,李瀚那日也听毒手魔医言讲,若依内力去毒,就要将内力散至七胫八脉未端,由于七胫八脉连着五脏六腑,所以可由未端抽其毒质,但是内力散到七胫八脉,就会胫脉俱断,人已成废人,既使能够成功,内力不在丹田也无法控制,但中庸神剑的守御剑招却将不忍神功无形的散在七胫八脉的根梢未端,并且不忍神功,本就是一本怪内功,是靠外边的压力来激发最大的潜能,所以刚才困在水中不能呼吸,还要练习中庸剑法,硬付大如磨盘的巨石,却正好创造一种压力,使内力回归丹田,抽取五脏六腑的毒质。
这一层孔二早已知晓,得知此法有用,不仅眉飞色舞,能不能停住,机不可失,我们再去练一番,这一句话正对李瀚心事,连声叫好,当下二人又回到旋涡中心,演练中庸神剑,只是一会儿出来透一透气,一直练到天已大黑,雨已停止,旋涡不见,这才罢手。
第六十二章 再见杨旗
孔二的白鹤带着他二人飞至左侧山峰的半山腰,半山腰有一个平台,落到平台上后,只见山壁上有一个石洞,孔二带着李瀚进入山洞后,生起一堆火用来烤衣服,然后笑道:“这个洞是鹤儿发现的,以前在我五年练剑之时也是在下雨之时才来至避雨,其余时间都是在那些石堆上若参。”
李瀚见此洞中什么物件也没有,可想象孔二在这里苦参是多么艰苦,自己虽然有孔二在旁指导,不必如孔二一般一个人苦参,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参透这中庸剑法。这一天雨水过大,湖水上涨过多,就是再下雨也难以形成旋涡,想到这里不由长叹一口气,心道明日这剑恐怕练不成了。孔二笑咪咪道:“这一月正是雨秀,根据我的经验,第一场雨过后,一般白天不下雨,晚上下我可以保证你每晚都练的成剑,李瀚暗自嘀咕:练剑?在下几场雨这洞都淹没了,还练什么练剑?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瀚起了个大早,觉得浑身舒泰,他知道是昨日在水中练剑,逼出少许毒的结果,但一想到今日练不成剑,愉快的心情顿时暗淡了不少,孔二似看透他的心情一般道:“不要皱眉目头,你出去看一下。”等李瀚出去一看,只见昨日夜里上涨的洪水竟又落到前日的水位。
孔二笑道:“这东边山峰下有溶洞,在山峰那边形成山泉,当年盟主长孙盟,在这里遭遇公孙移二弟子铁头陀的围困,就是从那溶洞逃出去的,所以说无论多大的雨,一天功夫都会落到这个水位,李瀚心中大喜,这样一来,不出数日,体内的毒素就会全逼出来,当天上午,孔二给他解释中庸剑法的精髓,下午休息,晚上练剑。
刚开始几夜李瀚吃了不少苦头,由于雨太大,天上无一丝月光与星光,在水中更是漆黑一片,打过来的石头是一点也看不清,全凭感觉出剑,不少石块打在他身上,若非是在水中石块的力量减小不少,孔二又在身旁相护,恐怕早已死在这水中,但这些事项却正好激发不忍神功的潜能,不忍神功有如千里决堤之水,从七胫八脉末端三焦之处流向丹田,丹田的真气又如海水百川一般迅速膨胀。
到了第七夜,孔二已经不用在陪伴左右,他自己就可以抵挡住袭来的石块,到了第十夜,随着内力的增强,剑越出越巧,感觉越来越好,闭上眼睛,就可应付来袭的石块,他不由愈来愈佩服二师伯孔二,在这里找到了练武的好场所,在这旋涡之中练剑,可以将中庸剑法的剑理紧扣得丝毫不差,中庸剑法,看似杂乱无章,但却是百里傲世,综合了天下各门派的剑法之长处,或攻或守全凭感觉,并无招式,一剑之间,既可找到攻守平衡,立于不败之地。
过了第二十三天,晚上等了一夜,却并未下雨,孔二望着天空道:“这雨住了,明天就要放晴了,今年比平常还多下了几天雨,往年也就是十天的雨期,老天还算长眼。”
果然,第二日清晨许久未见的太阳老早的升起,孔二找来两块黑布道:“我们来检验一下你近几日进步多少”说着将一块布与李瀚,另一块蒙在自己眼睛上。
李瀚照他的样子将黑布系住眼睛,刚系好猛觉得身前风声响动,凭直觉似乎是一把剑刺来,他忙闪身躲开,但那把剑如闪电般追袭而至,李瀚恍然大悟,孔二让他蒙上眼睛练剑,这样一来,就可不看对方招式出剑,又可锻炼自己对中庸剑法的悟性,当下默运心静如水口诀,急吸二口,长舒一口,平心静气,用心应战。
刚开始孔二出剑甚似缓慢,等李瀚渐渐适应之后,木剑才开始运剑如飞,而此时的李瀚,内力不仅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并且精进了不少,斗了片刻,内力透过长剑挥舞出去,发出翁翁震动之声,又斗了片刻,啪的一声,木剑从中折断,原来是内力不自觉透出,木剑不堪重负,竟从中折断,但孔二对此却不加理会,自故自的功击不断,“啪”“啪”又是二声剩余的半截木剑又折为二段,只剩下剑柄。
“用春秋神匕”,孔二低声唱道,李瀚斗的正酣,想也不想一抖手,春秋神匕已抓在手中,划过一道孤线,迎了上去,而孔二从他亮出春秋神匕之后,似乎恐怕春秋神匕刀峰锋利,木剑不在与它相交,上下盘旋出剑甚巧,与春秋神匕游斗,李瀚顿觉得如迷失方向一般,春秋神匕无论怎样出招应招,都碰不到木剑与孔二的一点踪迹,又斗了片刻,孔二的木剑划过三个圆圈,轻轻的三个回旋,引导春秋神匕向下,然后一反剑,拍在李瀚的手腕上,春秋神匕顿是拿定不稳,落在地上,孔二的木剑接着轻轻的在他胸前三处穴道点了几下,却并未伤及皮肤。
李瀚取下黑布,由衷赞道:“二师伯好剑法,侄儿春秋神匕在手,却斗不过你的一柄木剑。”孔二笑咪咪道“中庸剑法攻击三层,这最后一层就是举重若轻,这是中庸剑法的最高境界,也就是空气的境界,空气无声、无色、无味,剑法亦如此,敌手面对的剑法就如面对空气一般,谁也看不风、听不到、嗅不出,无法抵御,不过谁又能达到如此境界,师尊也许会吧,不过还有次一层境界,就是‘轻如鸿毛”境界,这种境界,和风细雨,沁人心脾,浸入肺腑,使人潜移默化中交到攻击,能达到如此境界,也就是达到剑中圣人境界,我穷其一生练剑,也只有在这两年才到如此地步,所以说斗剑不在乎手执利刃,更不在乎你内力无双。”
李瀚叹了一口气:“侄儿何时才能练到如此地步?”孔二笑道:“你的进步已经出乎我的意料,我穷其一生的专研,却比不上你二个月的修习”,李瀚连忙道:“那是机愿巧合,二师伯又引导的好。”孔二道:“以你此时的身手,已然不怕无下任何好手,你不必介意刚才我胜你的那一场,其实我有取巧之意,从你亮出春秋神匕的那一刻,我就取下了黑巾。”
李瀚听到了此处不禁问道:“我为什么一用力就折断木剑,而这春秋神匕长不及一尺,又如何当剑用。”孔二笑道:“师父收我们师兄弟三人之时,已经年过花甲,他的大辈子都用来研究武学,没有一点时间收徒、授徒,收我们师兄弟三人之时,他在江湖已经没有敌手,所以我们皆未见过他老人家与人动武,我想他老人家恐怕也研练中庸剑法第三层之时,不忍神功已有大成就像你此时这样,任何长剑皆经不起他深厚内力的冲击,所以才打造这锋利无比的神匕,再一个”说到此处忽然一顿,随后退后两步道:“你用内力,使春秋神匕砍我一下。”
李瀚犹豫一下,拾起春秋神匕用内力朝孔二凌空砍去,孔二伸木剑平空一当,并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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