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准儿呢,灯下黑嘛。卫东说,看向柯寻,柯儿,咱俩上去试试。
柯寻就和他一起离了地下,来到了一楼的门厅。
这几句话似乎是用油漆写上去的,柯寻去食堂找来了两把刀,和卫东一人一把,硬是花了一上午的功夫,把这些红漆从墙上刮了下来以防签名就被这些漆盖在下面。
然而让卫东失望的是,漆字下什么都没有。
果然没有这么好的事儿。卫东甩甩酸疼的手,柯儿,你说我随身带着这把刀,晚上要是有什么东西上来拽我,我给丫一刀,能不能行?
够呛,柯寻虽然不想给他泼冷水,但也不得不让他认清现实,真能那么容易让你砍着,这画也就没什么难度了,不过这刀你可以带着,壮壮胆。
壮胆有个屁用,卫东叹了一声,我还怕揣着它把我自个儿伤了呢,算了。我今晚要去的B试验室秦医生不是说了吗,会让人产生焦虑甚至有过激行为你说我今晚怎么熬过去啊?我真怕我折在这一回上。
柯寻垂眸想了想,忽然抬眼望住他:其实我觉得B试验室才是四个试验室中最容易熬过去的一个,只不过是丧失各种感官而已,你想想,什么情况下的人和丧失感官没什么两样?
死呗。卫东丧气地说。
我就不该对你的智商有期待,柯寻冷漠脸,除了死,还有两种情况,一是晕厥,一是深度睡眠。
卫东:咦?!
柯寻:跪下叫爸爸。
卫东:爸爸,您老人家虽然说得有理,但是你认为我在那种情况下能睡得着吗?
柯寻:我他妈就不想认你这么蠢的儿贼。睡不着可以晕,晚上十一点之前,让牧大佬去你们B区,把你和浩文儿先掐晕过去,晕了之后就算丧失感官你们也感觉不到了,轻轻松松一觉到天明。
卫东:卧槽!这主意太正了,叫你爷爷我也不亏啊!行,就这么着了。
柯寻:你也别太乐观,万一那些研究人员非得把你们弄醒了再做实验,就只能硬扛了。
卫东:甭吓我了,我觉得那种实验,也亏了是祁强黄皮徐贞和秦医生这些人,祁强黄皮一看就是又硬又横的人,徐贞虽然是位女同志,但性格强势,意志肯定也比常人坚定,秦医生本身就是个医生,对这种情况还不至于太慌张连他们那样的人都差点熬不过一宿,我这样意志薄弱又怕受罪的人,很可能一宿都熬不过去。
柯寻捏了捏他肩头:如果真的只能硬扛,你就想想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卫东苦着脸:我想啥啊,那种痛苦之下我估计啥我也顾不上想。
柯寻:想想你们领导,想想让你不停修改成图的客户。
卫东:我觉得我能活。
柯寻:很好。
卫东看向他:那你呢?C试验室,肯定会死人柯儿,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柯寻垂着眼皮,转着手里的刀:想好了。
怎么着?卫东忙问。
柯寻笑了笑:大概就是,用爱通电吧。
午饭仍然只有米豆粥和拌杂豆,众人交流了一下上午的收获,交流结果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于是下午继续,重点放在楼上楼下所有能找到的文件内容上。
研究所里的文件就算不是浩如烟海也已是堆积成山,众人不得不把所有文件堆放在门厅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查阅。
这些文件里真的会有签名吗?徐贞耐着性子翻了大半个下午,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就算没有签名,也可以从中了解一些这个研究所的背景或是相关资料,秦赐说,这有助于我们推断签名会出现在什么地方,或是以什么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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