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心里猛地一颤,差点要叫出声来。原来,一个艳婢竟握住了他那话儿,并将它贴在自己的粉脸上,亲热地摩擦着。
“你小心一点,别将它存在弄出来了,要是被主子发现那就麻烦了。”
另一个婢女看着那怒张的话儿,不由担心地劝道。
那婢女听了,极不情愿地将那话儿放了下来。尧天心里暗暗好笑,这两个艳婢也太小看他了,要是她们能够轻意地将他那玩意儿放出来,他还敢接受那么多的女人吗?但他看到这两个婢女如此大胆,想必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不过,他也是女人堆里打滚的人,对这一套,他可是正中下怀,来者不拒的。
洗浴完毕,两个婢女又将他抬了出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就站在床边,静候主子的到来。
不久,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径直走进房里来了。趁着两婢转身行礼的机会,尧天微微睁开眼睛,向来人看去。
进来的是一个少妇,以尧天的眼力,也无法判断出她的年纪,她看上去好像是三十岁左右,但又隐隐觉得远远不止。不过,她仍然极具姿色,身材十分惹火,其风韵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迷死。
少妇走到床边,朝尧天的身体仔细打量了一遍,立即眉开眼笑起来。她阅人不少,自然看出眼前这人乃是男人中的男人,确属上上之选。
“你们已经帮他洗过了?”
少妇问道。“你们没有偷吃吧?”
两个婢女立即跪了下去,颤声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依例将他清洗了一遍,绝无其他行为,请主子明察。”
少妇点了点头,满面喜色地说道:“这样的男人确是少见,若是他够厉害,能够过了我这一关,我一定让你们也尝一尝他的滋味。”
两个婢女大喜,立即磕头谢恩。
尧天本想立即出手,迅速制住这个美妇,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又马上改变了主意。他心里充满了好奇,倒想看看这个美妇能耍出什么花招。
“你们去弄点解药来,本座先要将他弄醒。他这样就像个死人似的躺在床上,一点情趣也没有。”
少妇吩咐道。
婢女犹豫道:“主子,这小子身上带着一把单刀,看样子像是武林中人,若是将他弄醒了,他会不会——”
少妇轻蔑地“哼”了一声,道:“他们给他服用的只是一种极品蒙汗药,你们刚才将他泡到水里那么久,他都没有醒过来,说明他的武功实在有限得很。他身上带把刀,那也只是做做样子,附庸风雅罢了。到了本座这里,他就算是块生铁,本座也会让他化作绕指柔的。”
两个婢女答应一声,立即去将解药拿来,化在水里,捏开尧天的嘴巴,将解药灌了进去。
尧天不由暗暗叫苦。他和连月共处了这么久,对毒药也有所了解,大凡毒药的解药,其实也是一种毒药,乃是通过以毒攻毒来解去毒性的。一个中毒的人服下解药,毒性可以互相抵消,从而达到解毒的目的。但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中毒而服下解药,反而会中毒的。尧天体内的毒早就解了,如果服下解药,就相当重新服下毒药一样。
尧天装作无法下咽,使嘴里大部分的药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接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将灌入喉咙的药水全部咳了出来,弄得满床都是水。
那少妇皱了皱眉,正要命婢女再给他服解药,尧天却已幽幽醒了过来,他四处望了望,茫然道:“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蓦地,他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而床前却站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不由脸上一红,连忙转过身去,惊慌道:“我怎么会这样?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将我的衣服脱了?这让我出去怎么见人呀?”
那少妇见了尧天的表演,不由满心欢喜。没想到他还是一个嫩角儿,今天倒要好好地将他吃了。她立即在床边坐下来,亲热地俯下身去,将一对豪乳紧紧压在尧天光洁的臂膀上,凑到尧天的耳边,柔声道:“公子,就让姐姐来陪你好不好?”
尧天终究是好色之徒,虽然想装纯洁,却无法拒绝这少妇的挑逗和撩拨,很快就陷入了色惑的漩涡之中,立即“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开了。
这个少妇正是客栈伙计说的那个五庄主,名叫方媚,已年近七十岁了,由于驻颜有术,看上去顶多只有三十岁。若是尧天知道她比他的奶奶还要大,恐怕会气得吐血。
尧天刚才已经听到了她和两个婢女的对话,知道她很可能精于采补之术,他却夷然不惧。他已经看出,方媚的功力虽然相当不错,但仍然要比自己差了一大截。采补之术乃是采吸对方的元气,尧天已是此中老手,他不去采她的元气就相当不错了,若想采吸他的元气,那完全是痴心妄想。
方媚将大部份的身体挨在尧天身上,小嘴凑在他的耳边,娇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让姐姐来侍候你好不好?”
尧天心中一荡,看了看方媚,见她媚眼如丝,忍不住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方媚露出迷醉的神情,她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跨过尧天的身体,轻轻地坐了下去。
不久,尧天突然感到体内的真气通过下体,快速地向对方体内流去。他连忙运起神功,想要制止真气的流泄。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方媚有体内竟然生出一种怪异的吸力,连神功都不能阻止它。看到自己体内真气越泄越快,尧天又惊又急,不由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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