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傅总确实是去医院陪弟弟了,不过他对酒精过敏……唔,酒心巧克力喂多了,死是死不了,就有点儿遭罪。”
邢荔的话,让谢音楼怔了几许:“那他还吃我给的。”
想到车上喂了傅容与大半盒巧克力,她垂在身侧的指尖微蜷了起来,心底除了觉得这种微妙的滋味不对劲外,掺杂着一丝茫然感。
邢荔没心没肺说:“哈哈哈你可以把男人这种行为可以理解成孔雀开屏。”
谢音楼心被傅容与过敏的事勾着,没在想起追根究底问下去,再聊下去天都要亮了,几秒后,她原路回主卧,对邢荔礼貌道:“麻烦邢小姐买点过敏药给他,我先休息了。”
邢荔这边还惦记着去医院,便没再久留。
毕竟白玫瑰香蜡是送到公寓了,也算完成任务。
……
有了白玫瑰香蜡,谢音楼后半夜算是睡得安稳了。
第二天她就离开了公寓,坐车前往桃溪景区的拍摄地,录制第二期节目。
来早了些,别墅里还都是工作人员在布置现场。
谢音楼经过大厅上楼,将装着绸缎的木箱放好,没一会儿,余莺就闻风而来了:“小仙女,我还以为孟诗蕊要被踢出节目了,没想到她跟导演来个放大招,亮出了温灼这张底牌。”
“温灼?”
“就安排住你隔壁呢。”余莺白眼儿都快翻上天,又看向谢音楼这一身惹眼的白裙蹲在地板上整理行李箱,乌锦的黑发滑过肩膀,侧脸是极美的,结果温灼眼这么瞎,攀不上小仙女,就找了个低配版的。
她继续吐槽着:“原先哦,陈导看孟小花口碑在网上翻车,是想换掉她,连替补的嘉宾都选好了,就是上回我们去新闻台还偶遇过的……不知道你有印象没有,国家歌剧院新任首席程元汐,跳古典舞的。”
谢音楼整理衣裙的动作微停,侧脸,看向翻手机的余莺。
余莺搜索了下百科资料,递过来:“这个程元汐在网上也很火,当初要不是你给台里跳的那首水下洛神舞盖过了古典圈专业演员的风头,新闻台力捧宣传的应该就是她了。”
可惜这位,运气差了不是半点儿。
这次好不容易有个台里给的露脸机会,却再次失之交臂。
余莺感慨三秒,说:“孟小花要没献祭出温灼,这期新嘉宾绝对是定程元汐了。”
谢音楼垂着眼睫,将百科随意似的扫了一圈,像对陌生人的漠不关心,语气平静说:“她错失这次的嘉宾名额,新闻台想要捧,也会给予其他宣传机会。”
“好像是……”余莺听说台里会筹备个宣传片,选的舞者好像就是程元汐。
不过这消息还没被上头领导盖章,她就没有继续提下去,视线一转,落到谢音楼那白皙如玉的手腕上:“你玉镯向来不离身,怎么没戴……不会是碎了吧?”
谢音楼自幼有戴玉镯的习惯,是自己父亲独家提供的。
那玉镯,余莺也是无意间才知道都能拿去买下市中心的一套四合院了。
被提醒,谢音楼才发现手腕空空如也,想了几秒:“忘戴了。”
昨晚洗澡前,好像是被她随手搁在客厅里,一时没放眼下,出门时就给忘得彻底。
余莺满脸肉疼道:“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古董镯啊,普通人都能拿去当传家宝了,你别给忘了丢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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