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云离开后。
“啪嚓——”
床头柜上喝空的热水杯,突然爆裂。
“啊嘞!”
莫折枝险些跳起来,这是沈凌云刚刚喝过的杯子,为毛突然裂开?
许是心中有鬼,莫折枝双手合十,“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翌日清晨。
“叩叩叩——”
沈凌云站在门外,她昨天领教过霍司渊死亡变态教学,受益匪浅,怎么着她都得礼尚往来。
沈凌云点开墙上传声筒,切换软妹子声线。
“霍爷,我是沈凌云,新来的女护工,我来伺候您沐浴更衣,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电流声传回来,霍司渊闭掉麦,拒绝交流。
沈凌云躲到墙边,伸手推开门。
想象中的恶作剧没有发生,沈凌云朝屋内探头探脑。
“咻——”
一只烟灰缸迎面砸来。
沈凌云偏过头,躲开袭击的同时,她伸手捉住烟灰缸。
意大利纯手工打磨的蛇玉烟灰缸,精致小巧,价值不菲,堪比上百头臭宝。
沈凌云随手揣进兜里,没收凶器。
“滚。”
男人语调平直冰冷,听不出丝毫情绪,却带着与生俱来的震慑力。
沈凌云心底冷嗤一声。
黑暗环境,危机四伏。
她摸黑走到窗边,唰地拉开窗帘。
阳光涌入房间,洒落一地金辉。
霍司渊靠坐在床头,他眉头微微蹙起,刺眼的阳光,貌似没有让他感到不适。
昨天初见时,霍司渊双眼蒙住。
难道霍司渊患有眼疾?
沈凌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来到霍司渊床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
迟疑片刻,霍司渊出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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