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钰呼了口气,东扭西晃的要从他身上离开,沈二爷知晓她的不舒服,噙起嘴角笑了,手掌猛得勾住她的脑后。
&ldo;二爷,你……&rdo;舜钰猝不及防,红唇才微启,嘴里已有滚热的舌头侵入,堵得她呼吸不能,摇头躲闪,反被他箍得更紧,再也无力挣脱,只能嘤呜如猫儿般哼哼。
……&rdo;咚咚&rdo;有轻轻叩门声,舱门外是徐泾有话来禀报。
沈二爷呼吸有些不稳,看舜钰嘴角淌着湿渍,闷声笑着又凑近舔掉,似在自言自语:&ldo;凤九醉了,醒来定不记得这个罢?&rdo;也不指望她能回什么话,替她轻覆上锦褥,自己则翻身下床,趿鞋而去。
舱内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不知过去多久,舜钰忽然睁开眼来,目光一片清明。
她静静的凝神冥想,思绪愈发惊疑不定。
谁能想到沈二爷竟知晓那么多事儿,恐已对她身份起了疑心,否则怎会趁她酒醉,来拷问真言。
却不知她酒量是极好的。
忽而拿起帕子使劲擦唇瓣,原还道沈二爷行为作派端得明月清风,光明磊落……简直了。
和前世里一样的衣冠禽兽,连那逼她吞咽他口水的恶趣味,竟是一点没改变。
第叁佰章螳雀斗
徐泾等在舱房外,里头传出沈二爷压抑着喘息,低笑嘘哄:&ldo;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凤九莫怕吃我华池水……&rdo;
有娇软细弱的嘤呜声,深深浅浅挠人魂魄。
徐泾听得有些尴尬,欲离远些站,门却适时打开又随即阖紧,沈二爷在整理胸前被揉皱的衣襟,颧骨处还有一抹淡褪的红晕。
鲜少见到二爷这副神态,他不敢多言,只把手里一碗酸汤递上:&ldo;方见冯生醉了,特送来给他解酒。&rdo;
&ldo;你怎知她就醉了?&rdo;沈二爷唇边噙笑,端着酸汤一饮而尽,他倒是有些口渴,远见有客打此经过,索性辄身进了沈桓的舱房。
舱房内无人。
沈二爷淡扫沈桓的床跟狗窝团儿乱,蹙眉在旁椅上坐了,问徐泾可还有话要禀。
徐泾忙从袖笼里取出封信笺,低声道:&ldo;此是上船时才送到,还未及给二爷阅审。&rdo;
沈二爷深眸微凝,接过展笺仔细看了,复还递给徐泾,让他看后再焚毁。
趁徐泾看的当儿,他瞧到褥子里露了书册半面,伸手随意拿来,把苍青封皮翻开一页。
徐泾将纸笺凑近烛火烧了,面露喜色说:&ldo;这倒是极好!原担心《红颜记》要给二爷招惹祸端,却被他迎刃而解。&rdo;
沈二爷慢慢翻着书册,颌首微笑:&ldo;难得他这次尤为警醒,平日予他诸多教诲,总算是未曾白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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