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下边第二个结解开,徐蓝好似瞟到半点妖红,未曾仔细打量,又瞬间被衣襟遮掩。
若再往下解去,正是胸脯最娇俏处,徐蓝的心提了提,不晓何时开始的,他的呼吸急促、若刚跑过马几圈般。
抬眼正与舜钰戏谑的目光相撞,竟被撞破了心思,那英武的面庞,隐隐泛起暗红。
索性清一咳嗓子,哑声说:&ldo;再这般慢条斯理的,爷可要亲自动手了。&rdo;
才语落,忽听孤鸦宿鸟躲在枝桠间,自在一声啼,应衬着这残秋的景致,多少起了萧瑟意。
也唯有如徐蓝这般血气方刚的少年,为了辩雌雄的事儿,只把此时当那良辰美景天。
舜钰纤白的手滑溜至腰间,勾住系着的鹅黄汗巾,她说:&ldo;晚间解衣风凉,我身子骨受不住,不如……给你看下面……只看一眼,不允细边量。&rdo;
&ldo;好!我……只粗瞄一眼就是。&rdo;徐蓝又走近两步,眉眼熠熠,嗓音温软地哄慰她。
舜钰咬着唇,缓缓把汗巾子散了一半儿,忽顿住,凝神细听,面带狐疑朝他身后望:&ldo;元稹,好似有人来?&rdo;
&ldo;怎会,你赶紧脱是正事。&rdo;徐蓝不愿再生波折,遂伸长手臂去扯,眼见那抹鹅黄被解,里裤儿要掉。
即听得舜钰又惊又怒道:&ldo;真是来了人。元稹你要羞死我么?&rdo;
徐蓝刹时手一松,猛回首朝昏黑暮色里望,不知何时飘起雨丝,影影绰绰的似有不少人来。
舜钰忙系紧汗巾子,抬头见他正注视着自己,一抹失望难掩,遂轻笑道:&ldo;我躲兵器房里,你把他们打发了,再让你瞧仔细!&rdo;
说着即听脚步纷沓声传,再不多言,辄身推开房门,迅速躲将进去。
徐蓝这才察觉她的襴衫还攥在自个手里,欲给却见门已阖,索性把衣围在腰间,怎这般幽香,把他身上都沾染了味道。
&ldo;那屋檐下站着的,可是冯舜钰?&rdo;七八个泼皮无赖,歪嘴斜眼的扯喉咙叫嚣。
徐蓝回身,怒目沉沉将他们打量,暗忖舜钰何时惹上这干人等,神情皆是冷蔑:&ldo;是我又如何?国子监府学重地,岂容尔等到此撒野滋事,趁监丞巡夜未至,还不快滚?&rdo;
&ldo;我看过冯舜钰的画像,此人似乎更高壮些。&rdo;一小啰啰有些没底气,朝头目小声道。
那头目是个刚愎自用的性子,听得并不以为意:&ldo;看这黑灯瞎火,雨落滴滴的,就他一人在此,不是冯舜钰又能是谁?&rdo;
遂朝徐蓝大声喝道:&ldo;你的仇家许下重金,给我们春申馆的唐六公子,听闻你天赋异禀,大鸟了得,定要替你绘幅春画图,今你走也得走,不得也得走,识相的乖乖顺从,否则动起手来,咱可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rdo;
一众人哧哧笑得怪里怪气,见徐蓝也在嘲讽的笑,那头目不笑了,甚还有些恼怒,阴狠着目光,朝手下抬颌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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