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做不到吗?”音量象寒风中的破竹,尖锐得刺耳。
左修然定定地凝视着她,足足有十秒,“你做到做不到,我没兴趣。只是陶涛目前是我的下属,曾小姐想炒她的话,是否要知会我一声,程序上?”
“左修然。。。。。。”曾琪气得身子都在颤抖。
左修然抬了抬手,“我有听到,曾小姐,生气的女人会老得很快哦,不要再皱眉头了。”他含笑走到她身边,用只有她听到的音量说道,“我知道昨晚对不起曾小姐,有火冲我发,别拿我的属下出气,那很不厚道。曾总要是知道你打着他的旗号这样耀武扬威,会伤心的,别给好事者嚼舌的题材。嗯?”
“你去死吧!”曾琪恼羞成怒,扬起手,这次,在半空中被左修然截住了,他笑着,仿佛很愉悦。
“我这人一向怜香惜玉,我来捡。”他甩开她的手,跑过去弯身捡起两只手机,慢慢地举起来,“失物认领喽!”
“那只旧的是我的。”飞飞上前,羞答答地说道。
“这牌子不错,很结实。”左修然掂了掂手机,递给飞飞。
“那么,这只是你的了?”他端祥着手机,皱了皱眉头,毫不客气打开手机,翻开电话簿,啥号码都没存,他微微一笑。
陶涛把头扭向一边,胸口激烈地起伏着。
“好了,在龙头没来之前,我们各归各位,把战场打扫干净。”他拿着陶涛的包包和纸袋,拍了下陶涛的肩。
众人发出几声轻笑。
曾琪愤怒地瞪着他的背影,他在门口回头,眼中有温柔,更多的,是奚落。
“左老师,”出来后,陶涛平静下来,也觉着自己有点冲动了,幸好有左修然救场,不然今天真下不了台。一进办公室,她忙抬起头。
“不要说谢谢。”左修然回眸,神情戛地又阴寒森冷,“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我只是维护自己的权益罢了。”
陶涛差点没背过气去,刚刚对他的一番感激之情全胎死腹中了,这人在国外呆太久,连中文都不能好好说。
“曾小姐说起来也是曾总的千金,你在这里工作,多少也得给她一点面子。给她面子,就是给曾总面子,忍一忍,有多难?这是社会,不是美丽的象牙塔。你当然可以潇洒地说不用在意这份工作,也不想看别人的脸色,那么就辞职回家,不用受这些委屈。”
“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要这样妄自菲薄。你既然这么害怕她,刚刚为什么出手,任我自生自灭,不是更可以让她开心吗?”陶涛本来都消气了,被他这样一讲,熄灭的火苗腾地又蹭了上来。
左修然眯起眼睛,冷冷地笑着,“你真是让人失望透顶。”他把包和纸袋扔到她桌上,再没看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拿起她昨天放在桌上的登记簿,皱着眉头。
陶涛愣愣地站在那里,心砰砰直跳,感觉有股气在体内四下乱窜,如果不说出来,她怕她会窒息而死。
“左老师,”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他的桌前,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左修然扬了扬眉。
“我觉得我们之间好象需要沟通一下,之前,我以为我们相处得挺好。为什么左老师突然对我态度怎么改变这么大?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哪里没有达到左老师的要求,左老师说出来,我会更正。或者左老师真的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助手,可以找龙部长重新换人,我没有意见的。”
左修然用肘拄在桌上,目光平稳地迎视着她,那么近,又那么直接,那目光仿佛有生命般,可以将人捉住,令人动弹不得。
她被他看得有些慌乱,两手无助地绞来绞去。
过了好一会,他耸了耸眉,向后靠向椅背,两臂交插,“我态度有变化吗?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待你?”
“不要。。。。。。”陶涛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她也说不上来什么,可两人的相处,她就是别扭。
“不要对你太严厉?不要对你要求高?陶涛,你是我的助手,不是我其他的谁谁,我对你的态度有哪一点不属于正常范畴。如果你想和我玩暧味,然后得到我的特别态度,对不起,你不合适,我向来不碰有夫之妇。”
陶涛默默地看着他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眸,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这一天,她没有和他讲过一句工作以外的任何话,他交待的工作,她都完成得又快又好。
有好几次,她感觉到他在审视着她,她没有抬头。
在餐厅吃午饭时,左修然和技术部的人坐到一起,她坐在另一桌,与他们隔了几排,曾琪没有出现。
龙啸听说了早晨的事,象个和事佬似的建议晚上技术部聚餐,晚饭后再一同去KTV唱歌,促进促进和谐,技术部的同事开心地鼓掌叫好。
“陶涛,一块去吧?”飞飞向陶涛招了招手。
“对不起,我晚上有事不去了,但我会随份子。”办公室聚餐向来都是AA制的。
“干吗,一天不陪老公心里面发慌?”龙啸开玩笑道。
左修然在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所有的女人其实都怀疑老公的忠诚!”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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