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炼了好几种的解蛊丹药,司徒嗪海略显诧异,但她却将一颗与其他不同的拿出,其余的则是放入瓶中。
“五哥。”
看着她手中还躺着一颗,司徒嗪海不解,“给我的?”
“嗯,司徒禾宫既然知道你的存在,说不定也会给你下蛊,或是其他的,有这颗丹药在,我放心。”
“好,”司徒嗪海伸手接过,“那就多谢念九了。”
白念念将药丸收起来,却并未走,而是看着他。
“怎么了,还有事需要我帮忙?”司徒嗪海不知为何,很喜欢揉她的脑袋,看着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他便不自觉的伸手,温和的揉着她的脑袋。
她点点头,“五哥,我还需要你,帮我把体内的银针取出来。”
“银针?”司徒嗪海不可置信的瞧着她,见她是认真的,拉起她的手腕把脉,手指松开后,眉头皱起,“封住穴道,会影响你身体的情况,你怎么会想到用这种办法。”
“我也是走投无路,绿鳞不在,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出意外,所以需要你帮我,明晚过后,我会找你,将穴道重新封住。”
似是抓住了什么重点,司徒嗪海微眯起眼眸,“你该不会是想走白夫人的路吧。”
“嗯,这是第二个办法,我担心解蛊的丹药无用,时日我已经算过了,三个月刚刚好,解蛊的几率会很大。”
司徒嗪海眉头紧皱,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那样不仅会损伤你的身体,胎儿也可能会出事。”
“不会的,我有能力保护好他,但司徒禾宫想要利用蛊来对付白冶,我只能铤而走险。”
但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她这么做并不止是因为白冶,她才铤而走险,更是因为镜明月。
“都怪为兄的无能,没能找到他炼的蛊。”说到这个,司徒嗪海自责的低下头,他潜入司徒禾宫的房间,只得知他要利用蛊来对付白冶,却始终没有找到他所炼的蛊,究竟是哪一种。
“不怪五哥。”
……
西宫内,镜明月抱着她,看着她疲惫的睡下,心中十分难受,为了不让司徒禾宫怀疑,他没办法跟着白念念一块去,可每次她回来,总是累的倒头就睡。
她为了学蛊,花费的时间太多了。
“毒念,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最后一味药引。”白日,惊鸿仍旧是坐在屋檐上,看着下方的白念念。
白念念沉吟片刻,“明日吧,明日就出发。”
“好。”惊鸿伸了个懒腰,躺在屋檐上,安静的晒着太阳。
入夜,白念念与镜明月说,想让他去拿暖炉,可等到他进入殿内,看到白念念时,顿时怔住。
“念念,你这是。。。”
白念念衣着单薄,静静的坐在床沿边看着他,柔顺的发丝披在身后,她嘴角噙着笑。
她手指转动着蛇戒,轻声开口,“海纳百川,遁入虚无。”
话音落下,一道无形结界形成,即便眼前的场景没有任何变化,但此刻仅剩二人。
镜明月看向四周,白念念却已经站了起来,“镜明月,我冷,抱抱我好不好。”她语气软了下来,不加掩饰的夹杂着撒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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